木晚晚不可思议地看着喻年,这个男人是满肚子的八卦,没有告诉自己的啊!
“他对我有情意?”罗雅郡主痴痴一笑:“他若是有半份情谊,就不会在五年之前对我说那样的话?”
哪样的话?
虽然死到临头,可是八卦的心还在跳动不已。
要是这次真的能活下来,她一定要好好找季项礼聊一聊。
不过让她诧异的是,既然季项礼跟罗雅郡主认识,为什么自己对罗雅郡主一点印象也没有。
正在木晚晚失神的时候,一把匕首直接戳到她的面门上,吓得她一声尖叫。
“你做什么?”木晚晚脸色惨白,要是自己反应慢一点,估计都要成了花脸猫了。
喻年也是心有余悸,冷声道:“罗雅郡主,你可是真要与我们为敌,你不怕左郡王府被你连累吗?”
罗雅郡主闻言怔了怔,将匕首收了回来,脸上的神色却让人琢磨不透。
“我自然是不想郡王府因为你们两个出事,你们走吧!”
这么儿戏地放他们走,怎么可能?
喻年自然是跟木晚晚想到一处了,两人都没有动。
“你们还不走?”罗雅郡主冷冷地睥睨了两人一眼。
“等人来接。要不,你
先走?”木晚晚笑容可掬。
罗雅郡主却是冷嗤道:“那不如我送你们吧!”
她说着就对身后的人道:“把喻大人和喻夫人安全地送出去。”
这“安全”两个字听起来,可真是不怎么安全。
木晚晚紧紧地抓住喻年的衣袖,喻年脸色却是十分镇定。
一个黑衣人对他们两个人做了“请”的姿势。
喻年颔首,牵着木晚晚快步离开了朱允贤的宅子。
“相公,这其中要是没什么猫腻,我把脑袋卸给你!”木晚晚小声道。
喻年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我要你的脑袋做什么?”
木晚晚啧啧两声:“我的脑袋很聪明呗。相公,咱们现在怎么办啊?是逃还是逃?”
喻年慢条斯理地跟着带路的黑衣人,前面刚好放着马车。
“你觉得我们能逃得过吗?”
识时务者为俊杰。
木晚晚深知这个道理,她摇了摇头:“肯定是跑不过的,那我们还是坐以待毙吧!”
她顺着喻年此时看着的方向望过去,居然看到一处屋檐里面冒出两个脑袋来,容貌看不清,但是根据脑袋的形状,她隐约地觉得有点像是罗霄和子时。
“相公,我们是不是有救兵了啊!”木晚
晚小声嘀咕。
却被喻年瞪了一眼,两人没走多远,就到了一辆马车前。
喻年带着木晚晚上了马车,马车却是被黑衣人直接驱赶着往城外面走。
在马车里面还坐着两个扛着刀的壮汉,木晚晚一直缩在喻年身边不敢说话。
走了将近一个时辰,马车直接往一座山上走。
木晚晚心中更是纳闷,罗雅郡主到底想带他们去做什么?她不会真胆大妄为地想要将她跟喻年埋在山上吧。
没过多久,他们的处境就已经验证了木晚晚的想法。
悬崖边,木晚晚腿脚直哆嗦,她贴在喻年身上,这下可好,真的要变成苦命鸳鸯了!
“我说大哥,罗雅郡主给了你们多少钱,我双倍……”
见众人没有什么反应,木晚晚接着诱惑道:“那三倍?”
还是没动静,木晚晚心一横:“那四倍,真的不能再多了,再多我就要破产了,求求你们啦!”
木晚晚的哀求无济于事,但看到喻年面不改色的模样,以为他有什么办法。
“相公,咱们现在怎么办啊?”黑衣人手中的剑锋是离自己越来越近,木晚晚想要往后退,但是悬崖就在脚下,她浑身都变得将硬起来。
“靠着
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