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这样你就能有足够的资本帮助更多的人。”
木晚晚深深地看了喻年一眼:“相公,要不是因为你要考状元,我一定要投资你。”
喻年淡淡一笑:“官场商场还是分开比较好。”
可是自古官商又岂能这么多分家呢?
木晚晚挽着喻年的胳膊,头靠着他的肩头:“那可不行,以后你当官,我赚钱,多好呀!”
“晚晚,我知道你想要有自己的生活,但是也希望你不要太辛苦。”喻年眼中带着心疼。
木晚晚抬起眸子,一脸认真:“相公,钱能给人安全感,要是哪天你发达了,娶了其他女人,我还能带着我的钱远走高飞。”
喻年不由得一愣,沉声道:“我此生只会娶你一人。”
并不是她不相信喻年,而是未来的事儿谁也说不准。
木晚晚笑了笑:“那咱们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喻年真的伸出手,配合她拉勾。
两个月后,京城的庙会节终于来了,李奎齐果真守信用,直接坐
着马车到了周府,周小莲百般不情愿地跟着木晚晚和喻年出了门。
马车上,李奎齐一直想找周小莲说话,但是周小莲扭扭捏捏,李奎齐也不想自讨没趣,就跟木晚晚聊得欢拾。
周小莲毕竟年轻,见他们聊得开心,立马又来了兴致,一来二去,竟然跟李奎齐聊得十分投机。
没多久,几人就到了庙会,过来祈福的姑娘特别多,一路上,木晚晚也感觉到很多姑娘投在喻年身上爱慕的眼光。
好几个竟然不满足只是看看而已,跑过来就跟喻年搭讪,喻年为人素来温和,但是来搭讪的人多了,也有些不耐烦。
木晚晚站在喻年身边,有些发愁,自己老公被人觊觎,说明她十分有眼光,但是人太多了,她就难免心慌慌,尤其是最近她也刚好在为喻年是否会娶小老婆的事情闹心。
喻年见着又有两个姑娘上来搭讪,一如既往地拉住木晚晚的手,与她是指紧扣,木晚晚瞬间觉得自己成了挡箭牌,有些不是滋味。
两个姑娘却也完全不将木晚晚放在眼里,直接对喻年道:“公子年岁几许?”
“二十有三。”喻年没有多余的话,眼皮子都没有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