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们考虑一下。”喻年没有立刻答应喻艳云的请求,有些冷漠的带着木晚晚出了安置喻艳云的房间。
“不,你们必须答应我,现在就答应我。”
喻艳云紧张的追上来,却在门口处被罗霄拦下。
“年哥哥,你一定要帮我,否则我们都会死的!”
走出老远,木晚晚低声问:“相公,沈县令不会真要杀我们吧?”
“他没这么蠢。”
木晚晚微微点头:“想想也是,他这种欺软怕硬的人,怎么敢冒风险杀我们?”
现在喻年是整个青州府都关注的举人老爷,而她木晚晚也算名声在外,如果他们两个忽然被杀,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到时候朝廷要彻查起来,可不好对付。
沈县令这种偷奸耍滑的老狐狸,不能这么傻,除非他有可以全身而退的完美计划。
想通后,木晚晚又想到了问题所在:“这个喻艳云是要那我们当刀使啊!”
“宁玉珍死了,喻艳云却活着,说明沈县令并没有要杀喻艳云。”
“可沈县令对喻艳云手软,喻艳云却想利用我们弄死沈县令,啧啧,真是一出好戏。”
夫妻两一唱一和,一点也不像是被牵扯进来的“刀”,
反而像是等着看好戏的看客。
隔着老远,依稀还能听到喻艳云喊叫的声音。
木晚晚觉得有些心烦:“我们要将她赶出去吗?”
“不,先晾着她,反正现在着急的是她,不是我们。”
“你还真打算帮她啊?”木晚晚诧异,难道喻年顾念旧情,想帮喻艳云一把?
只听喻年说:“她不是想要我们告沈县令吗?”
“是啊,你知道沈县令那么多秘密,真要揭发,应该能让他下马。”
“我可以帮她写状词,但证据需要她自己提供,宁玉珍的事,如果她能指认沈县令,再加上我们手里的证据,沈县令杀人罪名就逃不掉了。”
喻年轻轻勾唇,一脸高深莫测,眼底闪烁着阴谋的幽光,让人看了忍不住汗毛竖起。
木晚晚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
如此一来,喻艳云就成了他们手里的一把用来要沈县令狗命的刀。
两人说晾着喻艳云,就真晾了她两日。
第三天,终于再次来到喻艳云住的房间,房内,喻艳云被五花大绑丢在床上,嘴里还塞着破布。
“罗大,你这是……”在外人面前,木晚晚没喊罗霄的名字,而是喊卖身契上的名字。
“她太吵。”罗
霄言简意赅,语气冰冷,可见这几天他对喻艳云的厌烦已经到达了顶点。
木晚晚表示理解,没有说罗霄什么。
“喻艳云,我们答应帮你。”木晚晚将喻艳云嘴上的破布拿掉。
喻艳云堵在嘴里老久的口水没忍住,直接从嘴角溢了出来,有些恶心人。
“年哥哥,你终于肯帮我了?”喻艳云满怀希冀地看着喻年,要是她还是以前那张乖巧的邻家女孩的脸蛋,说不定会让人心软。
可此时的她已经人衰珠黄,明明跟木晚晚差不多的年纪,看起来却像个三四十岁的女人,蓬头垢面,一身狼狈,鱼尾纹、法令纹全都跑了出来。
脸上更因为内分泌不调冒出了许多的斑点,密密麻麻的让人倒胃口。
喻年嫌恶地皱起了眉头:“关于沈县令的那些秘密确实可以定沈县令的罪名,但陈年旧事,要调查起来需要很多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宋知府不可能一直囚禁着沈县令。”
“什么意思?”喻艳云没听懂。
“我相公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将沈县令以前犯下的罪全部写下来给你,你自己去知府击鼓鸣冤告沈县令。”
“这怎么可以?”喻艳云慌了,她之所以来
找喻年,就是想利用喻年帮自己报复沈县令一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