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林、喻年和殷俊三个大男人对这些闲话没兴趣,训斥了一句喻巧儿后,就进屋喝茶去了。
他们一走,喻巧儿又不安分了,缠着吕氏要听关于喻艳云的故事。
吕氏被缠的没办法,只好将她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原来喻艳云是前天回来的,回来的时候就大肆宣扬要嫁人了,大家只当她是找了个普通男人,没想到昨天沈县令忽然派人来下聘,要求娶喻艳云为平妻。
这个消息可在村子里炸开了锅,所有人都跟现在的喻巧儿一样,想不明白为什么沈县令会看上喻艳云这种下堂妇。
木晚晚也挺好奇的:“所以沈县令到底是看中喻艳云什么了?”
以沈县令那样的身份,虽然年纪大了一点,可他有权有财,想要求娶什么样的女子不能?最后却选了个农户出身的下堂妇。
而且还是娶回去当平妻!
吕氏:“听喻艳云自己说是无意间救了沈县令一命,两人因此结缘。”
木晚晚小声嘀咕:“救命之恩,沈县令也不用以身相许吧?”
不知为什么,木晚晚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可是喻艳云的年纪,就比那个沈县令的女儿大一点啊,喻艳
云怎么会愿意?”沈青儿以前找木晚晚麻烦的时候,喻巧儿是见过沈青儿的,当时还为了木晚晚,偷偷给沈青儿画过小人。
吕氏摇头叹气:“能给官老爷看中,别说是当平妻,就是当小妾,也大有人愿意。”
此时茶厅里传出喻林一声吼:“你们几个还在院子里站着干嘛?快进来啊。”
吕氏一拍手,恍然道:“瞧我,明知道你们坐马车累,还让你们站着。”
说着,就一手拉着木晚晚,一手拉着喻巧儿进了茶厅,给两人倒茶。
“这个喜宴,你们要去吗?”吕氏瞥了眼那张红艳艳的帖子。
其实有两张喜帖,一张地址上写的是村长家,即是女方家。
而喻艳云给木晚晚和喻年的那张上面写的地址却是县令府,显然是县令让喻艳云交给木晚晚和喻年的。
喻年:“去。”
吕氏:“既然要去,那可得赶紧准备礼物了。”
木晚晚疑惑:“现在就准备?”
她可是想去的那天随手在路边买一份就行的。
喻年的手指在打开的喜帖上敲了敲:“他们的婚事定在三天后,确实该准备礼物了。”
刚刚只随意瞥了眼,所以木晚晚并没有注意到
喜帖里标注的时间,这时看见了,震惊不已:“用不用这么着急?”
喻巧儿扯了扯木晚晚的袖子,凑近了些,红着脸小声说:“喻艳云该不会是怀上了吧?”
回想了一下刚刚看到的喻艳云,木晚晚非常确定地摇头:“没有。”
喻年若有所思:“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木晚晚一愣,问:“他该不会是想借这个机会见我们吧?”
“或许。”
不是喻年自恋,连木晚晚听了喻年这个猜测后,也开始怀疑沈县令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早点见到喻年和她,毕竟自从他们苏州一行回来后,身份已经今非昔比,如今喻年还顺理成章入了府学,木晚晚更是在青州府开了医馆。
沈县令这个墙头草,以前看中喻年的才华,将喻年带在身边,名义上是抬举喻年,实际上是将喻年当工具人,帮他处理公务,查案办案。
喻年考上举人后,对喻年更是热络,甚至有意将沈青儿推给喻年,可在喻年被府学拒之门外后,又玩儿“失踪”,对喻年不闻不问。
苏州一行后,喻年这颗蒙尘的珠子又开始绽放光芒,沈县令这个墙头草,又要倒戈过来了吗?
喻年和木晚晚的这个猜测,很快在几天后喻艳云和沈县令的婚宴上得到了证实。
因为是平妻,所以这次婚宴可谓办得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