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为
了诗谜!”
“那你这是怎么了?出事了?”
黄姑娘点头如啄米:“有个书生缠上喻举人了。”
木晚晚当即簇起了眉头:“又有人找我相公麻烦?”
“是啊,喻举人还不让我去找你。”
“我去看看!”
黄姑娘追在后面喊:“那个书生不止是冲着喻举人来的,还是冲着你来的。”
可惜脚步飞快又一心想着喻年有没有被欺负的木晚晚,压根没注意听黄姑娘的这番话。
那些聚集在卷帘阁的书生见木晚晚下来了,情绪越发激动。
“喻夫人,那首谜诗是你出的吗?”
木晚晚冷声:“不是。”
“喻举人出的?”
“是我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
“谜底是不是‘有好酒卖’?”
“是在哪一本古书里看到的?可还有其他谜诗?”
木晚晚懒得再搭理这些人,在大厅环视了一圈,看到角落的一扇屏风前守着戌时后,便气势汹汹直奔那个方向去。
绕过屏风,果然看到喻年和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正对坐着。
书生是背对着木晚晚的,所以木晚晚还没看清楚人,就语气不善呛道:“你谁啊?我相公可不是卷帘阁的陪侍,没空一直陪着你喝茶聊天。”
书
生听到木晚晚的声音后,立刻起来转身,满脸欣喜:“木姑娘!”
木晚晚打量了一番这个书生,很快想起对方是谁。
“你不是上次借笔墨给我用的那个书生吗?”
得知木晚晚还认得他,书生更高兴了:“是我,没想到姑娘还记得我。”
喻年寒脸,冷声提醒:“晚晚已经嫁做人妇,庞公子还是称呼晚晚喻夫人吧。”
木晚晚恍然,这才惊觉哪里不对劲。
一般人看到她挽着妇人发髻,都会喊她夫人或者喻夫人,怎么这个书生喊的却是“木姑娘”?
不管如何,木晚晚还是说:“对,这位庞公子还是喊我喻夫人吧。”
庞公子有些不愿意:“那我喊你晚晚可以吗?”
木晚晚被肉麻得立刻闪人到喻年身后:“别,我跟你不熟。”
她一个已嫁妇,被另一个年轻男子亲密地喊闺名,传出去她名声还要不要?
喻年也站了起来,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庞公子请吧,我和我娘子还有其他事忙,就不陪你了。”
“等等,喻年你刚刚明明答应将晚晚让给我了。”
木晚晚震惊地看向喻年,喻年怕木晚晚误会,正好解释,就听木晚晚说:“他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