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年捏了捏木晚晚的手:“好了,你别气他,要是他也跟乔院士一样晕倒过去,岂不是又要怪这烈日无情?”
木晚晚乖巧点头:“嗯,我知道了!”
“先下去明鹤找明鹤,他带了冰镇果汁来看热闹。”
“你怎么不早说?”
木晚晚一想到冰镇果汁,哪里还有空搭理林解元?当即就往台下去了。
等木晚晚一走,喻年面上的温柔也随之消失,只剩下满目冷漠。
“林解元,你可需要换个阴凉的地方?我可不想跟你比试到一半,你就晕了。”
“喻年你修要胡说八道侮辱人!”
“林解元这话说的奇怪,我不过是关心你罢了,毕竟映月湖比试的时候,乔院士的得意门生赵公子身体不适,输了。”
“乔院士刚刚比试是因为年事已高,烈日灼人,才输了比赛。我可不想林解元一会也忽然生病。”
喻年声音不大,可词语说得清晰,以至于台下看热闹的都听的一清二楚。
纷纷忍不住嗤笑起来,要说一个人因病输了比试也就罢了。
可要是全都称病输了比试,那就太巧合了。
林解元气的脸红脖子粗,喻年这一番话,这是完完全全将他的后路给
堵死了。
所以这次比试,他要么赢,要么输,绝无其他出路。
木晚晚在台下找了半天,才终于找到躲在角落里,一边喝果汁一边看热闹的明鹤。
看见明鹤黑眼圈消了很多后,就知道他今天真的有补觉。
“羡慕,我也想回去补觉。”
木晚晚揉了揉发酸的眼睛。
小青将带来的果汁分给木晚晚:“夫人不如先回去休息?”
木晚晚摇头:“不了,相公打败解元的大戏,我必须留下来观看。”
明鹤挑眉:“你就知道他一定赢?”
“那当然的,我相公天下第一!”
明鹤停下吃瓜子的动作,看着手里的瓜子和果汁,忽然觉得不香了。
小青又不知从哪挪了张椅子来给木晚晚坐,木晚晚一坐下后就不想起来了。
只觉得眼皮打架,一直忍不住打哈欠。
在视线模糊时,只听到台上传来《十面埋伏》的曲调。
她嘴角含笑,喃喃道:“赢定了。”
再之后,木晚晚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此时一匹快马出城,快速赶上官道上的一辆华丽马车。
骑马的面具男附身在马车窗子上汇报:“喻年身上的毒解了。”
马车内男子下棋的动作一顿:“解
了?”
“是,他跟林解元正在擂台上比试。”
“哗啦”一声,男子猛的将一桌即将完胜的棋局掀翻。
“他竟然又躲过去了!”他说话声音咬得很重,好像每一个字里都载满了怒意。
面具男小心翼翼文:“可需属下亲自带人围杀他?”
马车内沉默半晌后,男子挥了挥手:“算了,这次暂且放过他,先赶回京城吧。”
面具男想到京城的那只母老虎,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要是大人不按时回去,恐怕那母老虎会吃人。
“那苏州这边……”
“乔春来那个没用的废物,处理了,至于其他,先放一放。”
“属下明白。”
面具男策马折返。
马车内男子却似陷入了某种回忆,眼底浮现一丝纠结之色。
“喻年,要不是你非要走官途,我也不会对你动杀念。”
当晚,乔春来的房内,烛火摇曳,夜风“哐”地一下将窗户撞开。
乔春来吓了一个哆嗦,胯下传来一股骚臭味,黄褐色的液体在地上流动。
面具男嫌恶皱眉,冷声道:“上吊还是毒酒,你选一个。”
乔春来老泪纵横,呜呼哀求:“别杀我,别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