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乔春来听到探子汇报的这些情况后,整个人都有些怔愣。
“你说木晚晚不但没有受伤,还心情愉悦,一路玩乐?”
探子对此也很困惑:“对,她看起来一点都不担心今天的擂台赛。”
“昨晚派去那么多人竟然都没将她们弄死,真是见了鬼了。”
岑知府恶狠狠说道,手掌忍不住摸了摸还隐隐犯痛的大腿,被卷帘阁的人用刑的一幕幕还历历在目。
乔院士:“我们的人一个都没回来,还以为至少两败俱伤,没想到她竟然毫发无损,还有心情吃喝玩乐!”
“两位又何必如此着急?”
一道清朗的声音随着脚步声传来,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屏风后面,缓缓落座。
乔春来和岑知府见到来人,勉强行了个礼。
男子见这两人都不吭声,也知道他们心里有气,毕竟岑知府被抓走用刑逼供,乔院士被一个女子当众嘲讽奚落,估计他们现在只想着早日弄死木晚
晚和喻年。
“今天擂台赛,木晚晚赢不了,喻年也赢不了,所以你们尽管放心吧。”
乔春来不信:“他们可不是这么好对付的。”
上次映月湖一事后,木晚晚那两首诗可谓传遍了苏州城,人人称赞。
乔春来自己也仔细研究过那两首诗,绝对算是上乘诗作,而木晚晚几个呼吸间就算出了那么难的算术题更如神迹。
虽然乔春来很不喜欢木晚晚,可他不得不承认,木晚晚是个才女,如果她是个男人,必然能一举高中,纵横官场。
如果真要比试,乔春来不敢自信真能赢过木晚晚。
岑知府倒是立刻换上一脸圆滑:“大人是想到其他对策了?”
“在木晚晚拿到镜心狼之前,我就已经让人给喻年吃了解药。”
“哎呀!”岑知府猛地一拍手,“大人这招妙啊。”
一旁的乔院士听得有些糊涂,岑知府忙解释:“这七虫七草之毒讲究以毒攻毒来解毒,喻年已经吃过解药,要是木晚晚拿到镜心狼后,再给喻年吃一次解药,这不就相当于给喻年下毒?”
乔院士恍然大悟,单脸上愁云依旧:“据说那个木晚晚是女神医,她会不会有所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