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脚步加快,在看到腾正天屋里的人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屋内高嬷嬷站在床边,腾正天躺在床上不知什么情况,高老爷和高夫人一脸担心地站得远远的,眼睛却一直往床上探。
两名大夫正在给腾正天把脉和查看身上的恶疮。
高嬷嬷认得木晚晚,见她又来了,有些不悦:“你怎么又来了?”
木晚晚拿出玉瓶:“我这次是来给腾公子送药的。”
两个大夫一听木晚晚的话,当即就停了动作,均用震惊的目光看着木晚晚,非常期待地问。
“什么药?”
“这位夫人,你有办法治花病?”
腾夫人和腾老爷也很着急,只是他们身上全副武装,面上用布将口鼻遮得严严实实的,说话十分艰难,只能用急迫的眼神看着木晚晚。
在没确定蜂蜜真的能治好腾正天的病之前,木晚晚没敢说她手中玉瓶内装得是能治愈腾正天的药。
她只含蓄的说:“我研制了一些药,或许有用,腾公子不如试试?”
一位大夫当即对腾老爷和腾夫人拱手:“腾老爷、腾夫人,既然这位夫人有办法给腾公子治病,我们就不在这碍事了。”
他的语气近乎祈
求,可见这段时间被扣押在腾府真快把他们逼疯了。
木晚晚有些可怜他们,被扣押不说,还不知哪天就把命也给丢在这深宅里了。
于是有意帮二人脱身:“接下来我要给腾公子治疗,所以两位不介意的话,还请先出去。”
另一位大夫非常识趣道:“我们确实不该窥视夫人治病的手法。”
大家都是大夫,如果是独家秘方和秘术,确实不该被其他同行看见,否则容易被外人学了去。
腾老爷自然懂得这些,终于挥了挥手。
两位大夫见状,感激地看了木晚晚一眼后,赶紧离开了。
腾老爷和腾夫人都认得黄姑娘,自然也就知道木晚晚是谁了。
木晚晚见腾家二老没问自己的身份,便也懒得自报家门,直接来到腾正天的床边,只见腾正天双眼紧闭躺在床上,额头上和鼻子上冒着浓密的小汗珠,呼吸有些急促,面色稍微发红。
“腾公子这是发热了?”木晚晚拿出手套戴上,因为确定腾正天没有患花病,所以口罩就不戴了。
高嬷嬷现在对木晚晚的感情很纠结,自从上次后,她认定木晚晚是个骗子,所以本不想再搭理木晚晚,可又希望
木晚晚这次真的能治好腾正天的病。
等不到回答,木晚晚戴好手套后便亲自给腾正天检查,发现对方果然只是发烧,并没有其他问题后,才松了一口气。
想想也是,现在六月天,天气闷热,腾正天还每日只能在屋里呆着,不憋出病来才怪。
瞥了眼紧闭的窗户,木晚晚对黄姑娘说:“黄姑娘,麻烦你帮忙将窗户都打开,让风进来。”
高嬷嬷立刻阻止:“不行,少爷醒来看到会生气的。”
木晚晚疑惑地看向高嬷嬷:“为什么?”
“少爷怕病会跟着风传给别人。”
角落里的二老听到这话,吓了一个哆嗦,可床上躺着的是他们的儿子,他们就算再害怕,也不能逃啊,儿子醒着的时候以死相逼不准他们靠近就算了,现在儿子都病倒昏迷了,他们必须陪着儿子。
“如果你想让腾公子的病快点好,就听我的。”带着命令口气的声音让高嬷嬷没有再次阻止。
黄姑娘去开窗,木晚晚则拿出银针给腾正天扎了几针,扎针主要是驱热,帮助腾正天降温。
“高嬷嬷,麻烦给我准备纸笔和蜂蜜。”
木晚晚一边说着,一边从药箱里拿出一瓶祛
疤膏。
虽然后来沈青儿没有再带着丫鬟小绿来找她的麻烦,但木晚晚还是没有放弃祛疤膏的改进,经过这么久的尝试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