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赵华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猪肝色。
木晚晚算了算时间,从出题到她背完诗,也不过才过去了几个呼吸的时间,要人在这么短时间内作诗好像确实有点强人所难。
“哦,是我太着急了。”
眼看着自己的得意门生开局就被压了一头,乔院士有些不悦,板着脸厉声喝到:“阿华你要是不舒服,就先回去。”
见乔院士生气了,阿华终于吓得回过神来。
只见他咬着唇凝眉苦思了一会,终于开口作了一首勉勉强强的诗。
木晚晚听完后,只能记得里面有个“菊”字,其他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不是她记性不好,实在是这人作的诗过于平淡,没有让人惊叹的地方,不足以引起木晚晚的注意。
虽然赵华作出的诗句很一般,但好歹是作出来了,乔院士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下。
下一个轮到岑知府出题,他其实早就想好了题目,可就在他要开口的时候,却见坐在旁边的乔院士在纸上写了“征战”两个字。
岑知府眼前一亮,心中感叹:果然还是乔院士厉害。
于是岑知府理直气壮地照着乔院士给出的题目照抄了一份,展示给大家看。
黄姑娘看到这“征战”两个字时,眉头都快拧成一团了。
之前明明说好是给出一物当题目,现在却出“征战”二字当题,这不是偏题吗?
而且这题目对木晚晚十分不利,木晚晚一个女子,不可能上战场杀敌,要她以“征战”作诗,实在太难了。
黄姑娘愤愤地拉了下木晚晚,小声提醒她:“赵华家中世代为将,赵华年少时曾被带到边关磨炼,后来腿受了伤没法骑马,才弃武从文。”
木晚晚满眼疑惑,不太明白黄姑娘为什么特地跟她说这个。
“然后呢?”
“他们出这个题目,分明是欺负夫人不懂征战!”
木晚晚轻轻拍了下黄姑娘的手背,安抚她:“放心,我应付得来。”
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呢!
她木晚晚不需要上过战场,因为她背诗就好了。
环视了一圈,发现这些人竟然都用一副看好戏的眼神看着她。
真当她木晚晚好欺负吗?也不知道这些人被“打脸”后会是什么表情!
“咳咳,”木晚晚正了正衣冠,笑眯眯地问赵华:“这次赵公子先?”
没想到这么难的题,木晚晚听了后依旧面无改色,一身轻松的模样。
“喻
夫人先吧。”木晚晚的速度太快了,这让赵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只觉得手心发冷。
“那我就不客气了。”
乔院士不信木晚晚真能作出跟“征战”有关的诗:“喻夫人,你可想清楚了?你要是作出的诗跟征战无关,就算你输了。”
“有关还是无关,各位听了心中自有判断。”
岑知府冷漠,对木晚晚依旧胸有成竹的模样十分不屑,只当她是虚张声势:“哼,但愿喻夫人真能作出诗来,否则今日这般自持孤傲,传出去怕是惹人笑话,指不准还会连累喻举人。”
不说喻年还好,一说起喻年,木晚晚就难以遮掩胸腔内对乔院士和岑知府汩汩的恨意。
“呵呵,岑知府真是说笑了,我一介女子,就算输了又如何?我输给堂堂乔院士的得意门生,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亭中不少人忍不住点头,在他们的认知里,女子输给男子,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
木晚晚一双玲珑美眸扫过乔院士和岑知府:“只是堂堂乔院士的得意门生要是输给我一个小女子,传出去才不好听吧?到时候也不知丢了谁的脸面,又会牵连谁?”
这话意有所指,在场的人再傻
,也知道赵华输给木晚晚,不只是赵华丢脸,连同乔院士,赵家,甚至苏州府学、苏州知府、乃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