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也叉着腰说:“就是就是,我们说我们的,又不妨碍你们做生意。”
“杀人这么大的事,我们可不想被牵扯进去啊,你们在这说,要是官老爷追究起来,岂不是要害我吗?”掌柜是个胆小怕事的,平生最怕的就是鬼和官兵,听到妇人和汉子这么说,可把他吓破了胆。
“人又不是你杀的,你怕什么啊?”汉子耍起横来,扯了个板凳给妇人坐,“大姐你坐下,我们慢慢说,今天非得说个痛快。”
“哎呀,刘麻子,你别太过分了。”
刘麻子嘴里将花生咬得咯吱脆响:“小爷我今天就过分了,怎么滴?”
眼看着好好的谈话就要变成一场闹剧,木晚晚无奈的摇摇头,冲喻年和明鹤使了个眼色。
三人默契起身,上楼回房。
后来刘麻子和掌柜的矛盾是如何解决的,大家也没在意,关于杨三郎的事,木晚晚也没那么好奇了。
只是让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事,“杨三郎吃人”的说法,竟在第二天闹开了。
这天一大早,木晚晚几人打算吃完早餐后一起去逛逛,买些路上要用的东西,下午再继续出发。
可人还没出门呢,就被官兵给堵在客栈里了
。
“昨天就是你们说杨三郎吃人的?”
木晚晚点点头:“随口说的,怎么了?”
难道这个年代“造谣”也有罪?
“你们是怎么知道杨三郎吃人的?”
“我随口说的啊。”
“是吗?你们最好说实话,否则牢房里有的是苦头给你们吃。”带头的官兵说完话,他身后的官兵就围了上来,将木晚晚几人团团围住。
明鹤有些生气:“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话,你们还想抓我们?”
明鹤一生气,护卫们就立刻上前,将官兵也团团围了起来。
这些官兵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看这些护卫一个个身材高大、孔武有力,面上冰冷,浑身煞气,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官兵们当即有些放怂,领头的那个官兵放软了语气说:“各位别误会了,我们不是要抓你们回去,只是想请几位到县衙问几句话。”
明鹤依在门上,一身的桀骜不羁:“本公子不去,他们也不会去,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就在这问吧。”
官兵们面面相觑,只好收了关刀,匆匆离去。
木晚晚有些担心的问喻年:“不给县令面子,会不会不太好?”
“放心,明鹤敢这么嚣张,说明洛阳城的
县令不足为惧。”
明鹤转过头来,眯着眼睛审视木晚晚和喻年:“你们两个又在说我坏话?”
“没有,只是担心我们这样做,会不会惹怒县令。”
小青一脸得意笑容:“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我们公子救过洛阳城县令的小命。”
这下木晚晚终于放心了,甚至觉得自己的担心有点多余。
“怎么回事?”
“这事说起来话长。”小青纠结着不知从那里说起。
喻年:“说重点。”
“一年前丁钱被派到洛阳城上任,结果路上遇到了几个被通缉的逃犯,丁钱以为那几个逃犯是流离失所的乞丐,就好心带了他们一路,好吃好穿供着,路过德昌府的时候,被德昌府知府当成是那些逃犯的同伙,一起给关牢房里了。”
木晚晚天真道:“他不是有任职文书吗?看到任职文书,德昌府知府还能关人?”
“问题就出在他的所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都被人偷了,当时我们正好也在德昌府,公子知丁钱虽然蠢,但人不坏,就顺手救了他一把。”
“原来是这样啊。”
“丁钱的这件乌龙事我听说过,当时沈县令还以此为乐,只是外人并不知道丁钱是怎么
被放出来的,没想到竟然是百晓楼帮的忙。”
喻年忽然意味深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