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的宝贝女儿喻艳云回来了,说是被夫家休了,喻家的族老嫌她给家族蒙羞,丢了村子的里面,要将喻艳云赶走,最后是村长挨家挨户求族老们,族老们才答应让喻艳云留在村子里。
为了家里的未娶的男丁着想,村长没让喻艳云住在家里,而是买下了木氏的破房子,重新修整给喻艳云住。
“还好小妹已经嫁人了,不然小妹的名声也要被喻艳云给连累了。”喻林愤愤说着。
木晚晚好奇问道:“怎么被休的?是因为琼州疫疾的时候没陪在公婆身边,还是因为过年的时候跑回娘家?”
吕氏摇摇头,十分嫌弃的说:“都不是,听说是她背着高程偷汉子。”
“天呐?”木晚晚有些震惊,“那她没被浸猪笼?”
“她不承认啊,而且高家也拿不出证据,就只能将她休了。”
“把奸夫找出来,不就有证据了?”
“找不到,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她就是不肯说。”
木晚晚感慨:“没想到短短几个月,喻艳云就出了这样的事。”
一边说着,木晚晚一边斜眼偷看喻年,见喻年面无表情,似乎并没有注意听她们的谈话一样。
“哪里是几个月
的事?她两年前就被休了。”
“什么?”木晚晚更震惊了,“两年前就被休了,那怎么大家都不知道?”
吕氏拉着木晚晚靠在窗边侃侃谈着她所知道的事。
原来两年前高家就怀疑喻艳云偷汉子,可找不到证据,又揪不出也男人是谁,只好一纸休书将喻艳云给休了,喻艳云没敢告诉家里,这两年一直在外面飘荡,去年不知为何祭祖日的时候回来又走了,对被休的事一字不提。
直到祠堂被烧,喻艳云再次回来,走的时候也是偷偷走的,村长担心喻艳云在高家过得不好,就亲自去了一趟琼州高家,这才知道喻艳云早已经被休。
“那她怎么又回来了?”
“高家的人得知喻艳云一直隐瞒被休的事后大怒,便让人四处宣扬她偷汉子被休的事,高家生意做得广,没多久就将喻艳云这点腌臜事传遍了。”
“高家这招真狠。”要不是木晚晚也觉得喻艳云不是什么安分的主,现在都要怀疑喻艳云偷汉子被休妻的事是高家算计好的。
“反正这事传得沸沸扬扬,喻艳云在外面待不住,就只能回娘家了。”说起这件事,吕氏就不认感叹万分。
“幸好
当初三弟没有娶她。”
一直沉默的喻年忽然开口:“确实很庆幸。”
木晚晚挑眉,揶揄道:“好歹是你的青梅竹马,你不觉得她落得如今这下场很可怜?”
“自找的,不可怜。”
“啧,绝情的男人。”
“我为什么要对你以外的女子有情?”
这话说的没毛病,木晚晚无可反驳,还有些窃喜。
在还没进村之前,喻家上下都以为喻艳云的事已经是村子里最严重的事情了,谁知进了村后才知道,就在这一天一夜的时间里,村子里又发生了一件更为严重的大事,而且还跟喻年一家有关。
在喻家门口的大梁上,正吊着一具随风飘荡的尸体。
看清尸体的脸后,吕氏一个两眼一翻,昏死过去了,喻林赶紧将人抱起,送到邻居家先安置了。
“潘氏?”木晚晚怎么也没想到“吊死在门梁”的事竟然真的发生了,而且吊死的人还是吕家的潘氏。
喻年也很意外:“怎么回事?”
宝山挤过来说:“我今天本想来找喻林一起进山打猎的,结果就看到潘氏冷冰冰挂在上面了。”
身为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宝山觉得晦气得很。
木晚晚靠近潘氏,
观察了一下潘氏的尸体:“死了起码三个时辰。”
“肯定是昨晚趁大家都睡着了,偷溜进村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