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
人看小病的,所以接下来就交给胡大夫帮你诊断开药吧。”
二爷目光转移到拿着药箱靠近的胡大夫身上:“有劳胡大夫了。”
胡打饭有些狐疑的给二爷诊脉,竟发现果然是普通的肺热症状,不觉小声嘀咕:“如此小病,青州府中就能找到大夫诊治,为何……”
“呵。”二爷忽然冷笑出声,脸上挂着一抹嘲讽,“大概他已经容不下我了。”
木晚晚和喻年相视一眼,一起选择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不知是二爷派人请我们来的,还是……”木晚晚心里祈祷,希望是眼前这个二爷派人“请”他们过来的,而不是宋明。
这样的话,他们开了药方子后就可以告辞走人,想必这人也不会阻拦他们。
可二爷却摇头说:“不是我,说来我还不知姑娘是谁。”
喻年一把将木晚晚拽到身后:“她是我娘子,我姓喻。”
“哦,原来是喻公子和喻夫人。”二爷淡淡说了句话后,又躺着不动了。
这让木晚晚和喻年看不透,便也不再说话。
“只需按着方子定时定量用药,不出几日,二爷的咳病就能好。”胡大夫将药方子递给老嬷嬷,叮嘱了几句。
老嬷嬷从袖兜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
递给胡大夫:“有劳各位了。”
胡大夫毫不客气收了银子,领着木晚晚和喻年跟二爷告辞后离开。
房门刚阖上,二爷就坐了起来,虚虚地靠在床头上,他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药丸塞进嘴里,只见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起来,完全没了之前那副病怏怏的模样。
“二爷,就这么放他们走吗?”
宋选点头:“宋明那边如何了?”
“老奴刚刚搬花出去的时候,听小翠说老爷那边知道你半路将人截过来,正发怒呢,这三人恐怕活不成了。”
“想办法将他们保下来,往后或能为我所用。”
“是。”
话说本想快速离开知府府邸的木晚晚三人,半路却被另一拨人“请”到了另一个院子里。
刚入院子,就闻到了跟“菊园”完全不一样的浓重气味,要说“菊园”的菊花香味让木晚晚窒息,这里的气味却让木晚晚想逃离。
因为院子里满满都是血腥味!
没走几步,就看见十条整齐排列的长板凳上趴着十个血肉模糊的男人,全都已经奄奄一息。
仔细看就能看清,那些人正是木晚晚三人才见过不久的,除了守门的,剩余全是将木晚晚三人带到青州府来的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