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年又笑:“关叔,那你说为何我和晚晚只杀木驴儿和木氏,却没将付香香一起杀了灭口?”
“这……”关叔为难的捋起了胡子。
“还有,大家觉得我和晚晚为什么要杀他们?谋财?仇杀?还是一时冲动?”
众人又是面面相觑,并不能理清这些弯弯绕绕的道理,只是觉得喻年和木晚晚确实没有理由杀人,不但没有好处,反而会毁了大好的前程。
关叔脸红脖子粗地憋出一句:“你们两家的仇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说不定你们刚才起了争执,木晚晚一时恼怒,毒杀了木氏母子。”
喻年逼近关叔,清冷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关叔,你知道污蔑举人,是什么罪吗?”
关叔被喻年那双冰凉的眸子吓得一个哆嗦,竟直接瘫倒在地,再不能多说一句话。
那边,木晚晚已经帮付香香处理好伤口,看着那个包得跟木乃伊一样的脑袋,木晚晚承认她有报复的情绪在里面,故意将付香香包得这么丑。
出来后见喻年被村民团团围住,木晚晚怕他被欺负,急得大喊了一句:“你们能先把付香香和那个婴儿尸体弄出来吗?”
众人朝她看来,她立刻趁机挤进去
站到喻年的旁边,确定他没事后才放下心来。
村长沉着脸吩咐:“喻风你去报官。”
又随手指了几个人去屋里看看。
等几人将付香香母子弄出来,村长看着付香香被白布包满了的脑袋,和那个已经毫无生气的婴儿,差点没一口血喷出。
喻林和吕氏他们赶到,一听到要报官就急了。
“怎么就报官了?我三弟和三弟妹不可能杀人。”喻林拦下喻风,死活不让人走。
木晚晚知道喻林是怕她和喻年被抓坐牢,毕竟上次喻年被冤枉坐牢的事已经让喻家上下都有了心理阴影。
“大哥,让喻风去,这事还必须报官才行,等仵作验完尸,就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喻年也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木晚晚和喻年都这么说了,喻林只好侧身让喻风走。
“好话谁都会说,人要不是喻年夫妻两杀的,那又是谁杀的呢?”
“村子里谁会下毒害人啊?”
“喻年跟县令关系好,县令会判他刑吗?”
几个妇人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
她们自以为声音很小,只有她们自己听得到,却不知周围的人都听见了,包括木晚晚和喻年。
“下毒?”木晚晚疑惑,这
才将视线落在地上躺着的木氏和木驴儿身上。
两人果然有很明显的中毒症状。
木晚晚蹲下身去检查木氏母子,发现他们明明还有微弱的气息:“谁说他们死了?”
“都没气了,不就是死了吗?”最先发现木氏母子“死亡”的一个村民说。
“过于微弱的气息,未必能通过手指感知到。”木晚晚扯下自己的几根头发,垂在木氏的鼻子前。
很快,众人惊讶的发现发丝竟然被吹动,风的方向明显是从木氏的鼻子处来的,同样测试了木驴儿,结果一样。
村长大喜:“还活着?”
“现在不救的话,用不了多久就会死。”
“那还不赶紧救人?”村长急得跺脚,恨不得他自己动手救人。
木晚晚撸起袖子:“让大家散开,他们需要大量的空气。”
村民自觉让出更大的空间给木晚晚和木氏母子,只见木晚晚忽然跨跪再木驴儿腰上,这动作实在不雅,毕竟一个女子跨在男子身上,而且两人还没血缘关系。
可大家见喻年都没有阻止,便也都没敢说话,只安静看着。
木晚晚双手按压在木驴儿的胸口,有节奏的用力按压着。
“小妹来了吗?”
个子矮的
喻巧儿此时还被堵在人群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