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年看了一会好戏,终于缓缓开口:“小绿姑娘,其实这事很容易解决,你只需要去击鼓鸣冤状告他人下毒谋害你,官府一定会彻查此案。”
“没错,地狱兰稀少珍贵,一般人都买不到,只要官府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买过地狱兰的人是谁”
“等凶手找出,你再跟她索要解药,你身上的地狱兰毒自然就解了,一文钱都不需要花。”喻年似笑非笑的看着沈青儿。
“可是……”小绿也悄悄看沈青儿,她很清楚下毒的人可能是沈青儿,她想要解药,却不能状告自己的小姐。
沈青儿可是县令的女儿,县令肯定会护着她的。
“你不用担心县令不受理这种小案,现在这么多百姓看着,毁人容貌者相当于谋人性命,何况你是县令府的丫鬟,你要是死在县令府了,传出去对县令也不好。”
一个县令,连家府都管不好,如何管州城?
木晚晚暗暗给喻年竖拇指:“就是啊,如果县令连一个近在咫尺的府中丫鬟都护不住,又怎么护住远近亲疏的黎民百姓?”
夫妻一唱一和将在场的人忽悠得团团转,此时正纷纷点头赞
同两人的话呢。
沈青儿脸色煞白,她本想利用小绿陷害木晚晚,没想到反被木晚晚将了一军。
她很清楚,一旦这件事闹大,她爹为了面子,肯定会彻查这个案子,到时候这件事就不好收手了。
被逼无奈,沈青儿只好将钱袋丢给木晚晚:“这是三十两,不能再多了,不管怎么说,小绿都是用了你的药后才被人下毒的,说不定那歹徒要对付的人就是你,这事跟你脱不了关系。”
上次五十两,这次五十两,还有五十两欠着没给呢,沈青儿这两年存下来的银子都给出去了,想想都心疼。
“我不杀伯仲,伯仲却因我而死?”木晚晚若有所思的说着,视线落在还跪在地上可怜兮兮的小绿。
好像真是这么一回事,她跟小绿无冤无仇,小绿却被沈青儿利用来对付她,以至于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沈青儿对这句话似懂非懂,但还是大声承认了。
将钱袋收好,木晚晚大方地说:“那就这样吧,五十两,我帮她解毒,等解完毒后,再给她治疤痕。”
沈青儿忽然想起什么,立刻上前去抢钱袋。
木晚晚连连后退:
“沈小姐这是后悔了?”
“刚刚小绿说不治伤疤了,那你就该将上次本小姐给你的那五十两还回来。”她刚刚太慌乱,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木晚晚捂紧钱袋:“还给你也不是不行,不过小绿用过的药膏钱,一分不能少。”
说罢,木晚晚从钱袋里拿出一半银子,将剩下的连同钱袋丢还给沈青儿。
“各位今天当个见证,不是我不给小绿治伤痕,是沈小姐舍不得这个钱。”木晚晚朝医馆里的看客和大夫们作揖。
沈青儿气急败坏:“赶紧给小绿解毒。”
木晚晚拿出银针在小绿身上扎了几针,然后开了一个药方给小绿:“拿药煎服,三碗水煎成一碗,服用三次便可见效,切记饭后食用,此后三个月忌荤腥、烈酒、暴晒,三月后便可完全康复。”
“什么?你不是说很难治?”沈青儿瞪大了眼,她明白自己又被木晚晚骗了。
“往后三个月都要忌荤腥呢,还不能晒太阳,这么辛苦还不算难治?”
“你……”
“我怎么?我刚刚也没说我难啊。”看到沈青儿吃瘪的样子,木晚晚心里真乐开了花。
沈青儿气馁,狠狠一脚踩在
小绿脚背上,厉声骂了一句:“还不走。”
小绿颤巍巍跟着沈青儿走了。
他们一走,来看热闹的人也都散去。
胡大夫啧啧出声:“没想到沈县令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