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跟周县令偷偷要了一盒红脂研究,发现里面果然含有尸毒菌体。
“挫败感十足。”木晚晚自嘲的说了句,倒头就睡。
第二天就和喻年一起找周县令告辞,得知周毕眉病情好转,身上的脓包已经慢慢消失,可惜翠梅没挺过来,一早上就去世了。
罗霄知道木晚晚和喻年要走,一向只将周毕眉放在第一位的罗霄,竟然愿意暂时放下周毕眉,要护送木晚晚和喻年回去。
出城的路上,木晚晚不太好意思的说:“罗霄,你其实不用送我们。”
罗霄没说话,却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
木晚晚又说:“我们这次过来什么忙都没帮上,实在不好意思。”
这下子罗霄终于回头看她:“你们帮上了,若是没有你们,毕眉和小六活不到琼州,更不可能有今天康复的机会。”
喻年眼神示意罗霄继续说,罗霄只能将心里想说的都一股脑儿说了:“还有琼州城内的百姓、县令、县令府里上下,都很感激你,因为在最艰难的那段时间里,你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罗霄说的是实话,如果不是木晚晚和喻年的到来,在朝廷的人到来之前,琼州可
能已经沦为真正的地狱,是木晚晚给了大家希望,用草药帮大家缓解病情,又带领大家积极地寻找病源和救治方法。
“好吧,你说的这些,我当真了。”木晚晚鼻子一酸,转头扑进喻年的怀里。
说起来,木晚晚也算是跟这里的人一起经历过生死了,现在要离开,还真有些难过。
出了城门,他们的马车被拦下,木晚晚和喻年正要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就有一个身影忽然钻进马车。
看清楚来人后,木晚晚震惊了。
“顾大人?”来人正是户部侍郎顾大人。
顾可为冲两人展颜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你们这是要偷偷离开?”
木晚晚和喻年对视一眼,均有些不解。
木晚晚试探性的问:“难道我们应该去跟你说一声?”
“当然。”顾可为扇子一开,去这一条腿坐在马车内,给二人展露他漂亮的侧颜,十足的翩翩风流公子。
“那……再见?”木晚晚抬起手掌,尴尬的说。
“你们为琼州做的事,本官会一一汇报给皇上,是你们的功劳,谁也抢不走。”
听着顾可为自信满满的俏皮声音,让木晚晚有些怀疑眼前这人到底是
人畜无害的空壳子侍郎,还是扮猪吃老虎的小狐狸?
“那就多谢顾大人了,大人慢走。”木晚晚客气道谢,只想这人赶紧走。
可顾可为非但没走,还用扇子挑起喻年的下巴,认真端详起喻年来。
木晚晚吓得一个哆嗦,连忙派来了顾可为那流氓扇子:“喂,我相公可不是短袖。”
“噗嗤。”顾可为被木晚晚的话逗笑,“好巧,本官也不是。”
“顾大人有话跟我说?”还是喻年淡定,全程面无表情看着这一切。
“本官听周县令说,你是举人。”
“然后呢?”木晚晚抢话,“你要如何?”
顾可为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本官让人调查过你,你的算术,谁教的?”
她狐疑的看着顾可为,在猜测顾可为到底是敌是友,忽然问喻年的事,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还知道算术的事。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喻年也不是个好糊弄的,不是谁问他都要乖乖回答。
“只要你告诉我,我可以帮你查清楚是谁动了你的算术成绩。”
木晚晚瞪大了眼睛,顾可为的这番话她太熟悉了,当初姓明的那个小破孩也是这样说的。
“这事就不麻
烦顾大人了。”喻年淡然开口,好似真的不在乎乡试成绩被人动手脚的事。
木晚晚却像诈一诈顾可为,她故意说:“顾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