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喻年和周县令说服百姓,对已死亲人进行活葬留骨灰,活葬的点子是木晚晚告诉喻年的,但如何说服百姓,只能靠喻年和周县令两人。
此外,木晚晚还让老三带着官兵到城外割艾草进来,在城中各个地方进行焚烧烟熏,艾草有驱虫和的作用,焚烧后生下的草木灰可以祈祷消毒杀菌的作用,同时浓重的艾草味道可以冲淡城中的尸臭味,可谓一举多得。
老三和罗霄每隔两日上山一次,将胡大夫他们挖到的草药带回来。
为了安抚民心,木晚晚建议每日在县令府门口布施熬制好的草药,每人一碗,不准外带。
木晚晚忙着找病源和治疗方法,没怎么留意草药布施的事,直到第四天,木晚晚被叫去给县令止血,木晚晚才知道药草布施之后,一直有发生哄抢事件,前几次都被官兵压下去了,其他百姓怕被强光了自己没得喝,也会帮忙镇压。
可今天却压不住了,因为有白巾党光明正大的来抢了,之前他们怕官兵不发给他们,就偷偷撤了白巾假装普通百姓来领草药,现在不知是被谁“点化”了还是自己“想开”了,竟直接来抢。
白巾党成员大
多是地痞流氓,他们性情暴戾,毫无人性,抢不到就打砸,甚至威胁周县令,要么全部给他们,要么以后谁也别想喝到草药,他们见一次就捣毁一次。
木晚晚赶到的时候,县令已经昏迷,头破血流,地上还有一块带着血迹的石头。
“都给老娘安静。”木晚晚站在布施的桌子上,气的满脸通红。
打闹的众人纷纷好奇看向她,同时也收了声。
“你谁啊?”有个白巾党不屑地用手指指木晚晚。
木晚晚看见他手里拿着两个碗,里面一滴草药都没了。
“我是周县令请来给大家治病的,你们喝的药,就是我开的药方子。”
那个白巾党的脸色变得诡异,明显有些尴尬,气焰也没那么嚣张了。
木晚晚对他勾手:“你过来,我帮你看看。”
那人立刻过来,伸手让木晚晚把脉。
“你中毒了。”木晚晚收回手,“你喝了多少碗药?”
白巾党看着还在手里的两个碗,有些懵。
木晚晚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声音却越发温柔:“我给大家开的草药,每人每天一碗是最大量,多喝会中毒,还可能导致病情加重。”
男人不信,脸色苍白的摔破了两只碗:
“你胡说,不可能的。”
喻年将木晚晚从桌子上拉下来:“她没有胡说,也没必要胡说,大夫开方子讲究用量和煎药火候,你知道为何?”
不用解答,大家都知道是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有些药不能多吃,也不能少吃,煎药的火候也都是有规定的。
周围的人顿时唏嘘一片,特别是喝多了草药的那些人,面露恐惧,好似下一秒就会被毒死一样。
“你若是不信,可以轻轻按下你的胸口,是否感觉如有针扎?”
男人不自觉的按着木晚晚说的话去做,按压后便是一阵哀嚎:“痛死我了,好痛啊,救我救救我。”
众人见他忽然躺倒打滚,痛的脸色苍白冷汗直流,都被吓得不轻。
有人不信邪的按压自己的胸口,发现果然有些疼痛,虽然没有那名男子那么夸张,却已经足够吓人。
木晚晚拿出一颗清香口气的药丸塞进打滚的男人口中,趁大家没注意,用银针扎了男人的胸口一下。
在别人眼里,只看到木晚晚给男人吃了药,然后男人就安静下来,不再喊痛,甚至站了起来。
木晚晚举着药瓶子大声说:“各位千万不要贪婪抢夺衙门分发的草药,每
人一碗是规定好的,喝太多会中毒,我这里只有这一瓶解药,救不了太多人。”
“给我,我喝了三碗。”
“我也喝了两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