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母亲气的现在还关在房中没出来,你还有何说的?”
陆悠虽然没那么痛,但也得装装样子“将军怎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人?”于是把来龙去脉的说了一遍。
陆悠掩面哭泣“我知将军不喜我,将军可以不待见我,这样糟践我,还不如现在就休了我,呜呜…”
沈易安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确实是他不分青红皂白错怪了陆悠。可是他去母亲那边的时候,母亲一个劲的说陆悠的不是,他理所应当的以为就是陆悠犯错了。
他又问了属下今天下午府里发生的事情,也确实如陆悠所说,他一时间有些错怪了陆悠的内疚。
伸手拉过陆悠,陆悠不自觉把手缩了缩,此时她的面纱刚好掉了下来,那一脸的疙瘩和脓包,沈易安吓的缩回了手。
“既然是我错怪了夫人,那夫人好好休息,你这边的吃食我让管家准备好的。”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过了好一段太平日子,把自己的嫁妆花了半个月清点了出来,陆家还真是财大气粗,各地方的铺面有六十六座,庄子三十三座,银票十万两,还有金元宝银元宝,抬了八箱,各种珍珠玛瑙绫罗绸缎等等。
全部被她收到了山海里,家园是放不下的,最逗的是陪嫁的最后还有一口金丝楠木的棺材,这是把她出嫁到死都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现在这些东西在她手上,沈府想都别想了,回门的时候父亲还给她备了三千两的碎银和十万贯铜钱。
沈易安恐怕娶的就是陆家的钱,可是怎么的也不该那样对原主,这个仇她一定会替原主报。
京城的宴席聚会特别多,可惜陆悠脸上的原因,所以一直都没去过任何聚会。
沈母也自从上次以后都不敢来见陆悠,她还怕陆悠那脸,万一传染她可不敢冒这个险。
沈易安上次被恶心了一顿,也不来陆悠这里了,陆悠也算乐得清闲。
陆父那边传过信,陆家的家产太大了,恐怕得一年半载才能不动声色的处理完。
据原主上辈子的记忆,沈易安拿着她家的钱搭上了齐王,为齐王做了不少事,最后挤掉了太子登上皇位,沈易安也成了齐王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