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过。
怀安这会跑到哪里了?
他怎么还不来?
张德柱从外头进来了,见了她没好脸色,又进言道:“坊主,这小丫头性子野得很,一肚子花花肠子,留不得。”
吴羡好着急了,抓了他的衣裳忙解释道:“你别听胡说,我哪里野了,人家……人家乖巧的跟小兔白似的,更没有花花肠子了。”
说完她还特意摆出一副无辜纯良的模样,睁大两只眼睛望着面前的男人。
与他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吴羡好只觉得心跳到了嗓子眼。
“起来。”
她摇头,转而抱住了他的腿,“不起。”
既然软的不行,她只能甩无赖了。
“想死?”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张德柱见状就过来拉扯她,吴羡好死死抱着他的腿。
“松手!松手!你赶紧给我松开!你,你放开我们家坊主!啊!你怎么咬人!”
吴羡好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张德柱抬手就想打她,却被面前的男人拦住了。
吴羡好不知为何,可这屋里的人连同张德柱通通跪了一地。
不等她反应过来,她又被拎走了。
此刻,吴羡好在思考一个问题。
就是说,有没有可能她上辈子其实是个手提包来着?
“啊!痛痛痛!”她揉着自己屁股,大声叫痛。
男人低沉的嗓音又在她的头顶响起来,“想死?”
她忙闭了嘴。
她低着头,用眼神的余光打量着整个房间,除了一些基本的家具以外都是一些书。
还挺爱学习的,难不成是读书读太多把一个圆脑袋读成个方脑袋?
“过来。”
吴羡好闻声抬头见他正半躺在对面榻上,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换了衣裳,此刻正穿着一套红色睡袍似的衣物。
吴羡好发觉他挺喜欢红色的,长得一副病秧子模样,却天生爱穿红色跟新郎官似的,这就是传说中的自己给自己冲喜?
“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姑娘,而且……嫁过一遭了,我可不做那种事。”
他依旧冷脸看着她,“嫁人了?”
她点头。
“姓甚名谁?”
她乖乖的回答,“吴羡好。”
“我问他。”
吴羡好想到怀安的身份,一时语塞,不知如何说。
“撒谎……”
他的语气明显不耐烦,从枕下摸出一支飞镖极快的钉在她的面前,她的手放在地上,那飞镖就落在她的指缝间,若是偏了一点,她这手就废了。
“没有,没有,我说的是真的。”
吴羡好将自己的手挪开,调整了下呼吸说道:“他是七王爷的独子,嗣南世子。”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