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安想解释,可话到嘴边,他又忍住了,转而说道:“姐姐就是姐姐,真聪明。”
临一觉得不对劲,“心上人?你还有什么心上人是我不知道的?”
怀安将那玉佩取下来,小心翼翼的装进怀里,“你问这么仔细干什么?难不成你也被本世子迷住了?”
临一做出一副恶心呕吐的模样。
吴羡好捂嘴笑了两声,又想起来方才的信件,“是货船有消息了吗?”
怀安点头,“对,明天晚上登船。”
临一皱眉,谨慎问道:“如今丰城这样的情况,我们若是登船走安全吗?”
怀安忙道:“本世子安排的妥妥当当的,放心。”
在别苑住了些日子,有徐万济在跟前,乌启山的病也算是大好了,如今又是那副生龙活虎的样子。
“你们走了,我能不能住这儿?世子爷放心,我保证给你把这别苑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怀安将钥匙递给徐万济,“钥匙我给你的,这别苑怎么处置,徐大夫自己看着办就成。”
徐万济一时喜笑颜开,“多谢世子爷,世子爷你可真是一个大好人。”
众人在衙差的护送下到了码头,夜半子时上了货船。
“我这辈子没这么屈辱过,这……这……”乌启山踢了踢脚边的麻袋,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形容。
乌苏灵倒是个能吃苦的,靠在如山的肩头,看着自家发牢骚的父亲,轻叹了一口气,“父亲,今时不同往日,我们能登船往京都去,已经实属不易了,等回了京,到了家里头,你再好好补回来不就成了。”
乌启山烦闷挠头,又一屁股坐在那麻袋上头。
“哎哟喂!”
乌启山只觉得屁股一阵刺痛,连忙跳了起来。
“这里头装的是什么啊!真是要了人的老命了。”
怀安靠着木箱子闭目养神,听着乌启山的声音轻笑了声,“我说岳父大人,俗话说这落水的凤凰不如鸡,你就将就将就吧。”
起初两天倒是风平浪静。
可到了第三日夜里,就不太平了。
几人本住在船舱里头,睡得正熟。
被上头一阵嘈杂声响给吵醒了。
“怎么了?怎么了?”乌苏灵先背惊醒过来。
继而几人都醒了。
吴羡好环顾四周,忙低声对怀安说道:“临一怎么不在?”
怀安却装不知道,“不知道,大概是去上头看看出什么事了吧。”
吴羡好作势就要往上头去,怀安忙跟着她,“我跟你一块去。”
乌苏灵一把拉住吴羡好的手,“姐姐,你别上去了,跟我在一块吧。”
“我去看看就来。”她轻拍了拍乌苏灵的手背,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二人来到甲板上才发觉是河盗往船上来了。
“你去底下躲起来,有我在。”
怀安这话刚刚落下,一支利箭便划破黑夜而来,正中他的后背。
“怀安!”
怀安忍着痛,忙推搡着她,“我没事,你赶紧进去。”
吴羡好忙扶着他,“你受伤了,再外头也抵不住那帮河盗。”
她话音才落下,便有几个大汉从那头疾跑过来了。
怀安的眼眸一沉,拉住她的手腕便跳了水。
吴羡好本就不会水,此刻在水里她害怕极了,小鸡似的乱扑腾。
而临一则被船上的河盗牵制住了,脱不开身。
可她觉得奇怪,这些河盗也不抢夺东西,也不杀人放火,似乎只是为了针对她而来。
她只觉得是个圈套,慌张往船舱里头去,却发现吴羡好同怀安不在。
“我家夫人呢?”
乌苏灵坐不住了,“姐姐刚刚和姐夫一块上去了。”
临一又忙跑到甲板上头,可打眼望连人影都没瞧到。
她抓了别在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