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的身下脸色红润,语调动人,她眼眸里的水光让他迷失。
“怀安,怀安。”她动情的叫着他的名字。
可怀安并不局限于此,每叫他一次,他便用力的顶她一次。
一直到她情绪抵达高处,在他怀中轻颤失声为止。
“叫我嗣南,顾嗣南。”他的手穿过她的发,说这话的时候,他吻上了她的唇。
“忘了他,忘了安之,忘了胤时野……”
他的吻很轻柔,像是一只小猫在舔舐她的伤口。
“嗣南。”她的眼眸动情至极,声音从红唇里吐出来,将他的心彻底蛊惑。
顾嗣南,七王爷家的小世子,出了名的不学无术,惹是生非。
幼年的时候不读书跑去某个山头,跟了个“缺德道人”学了些不入流的手艺。
再年长一些,又四处流浪,走到哪里偷到哪里,都是他那位老爹在身后替他擦屁股。
后来又不知从哪里学了暗器和制毒,也就越发的叛逆。
先前跑出来没几天就被抓了回去,这次跑出来却让七王爷的人好找。
他又干过些给钱就取人性命的勾当,在道上也结下许多恩怨,所以到哪里从不自报家门,都是随便编个名号糊弄别人。
“羡好,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受苦的。”
他将她搂在怀中,荣获至宝一般。
轰隆!
又是一阵闷雷声将他惊醒过来,他的眼神恍惚,直到看清楚面前这张脸,一时被吓得腿软,跌倒了地上。
“临一!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临一一手撑着头,半支起身子看着他,“你不是害怕打雷要个人陪你睡吗?我也一样,我都没嫌弃你,你倒是嫌弃我来了?”
怀安拍了拍身上的灰,站起来,“男女授受不亲,懂吗?更何况……”
他抬眸将她整个人打量了一阵,“我对你这样的女子没有任何兴趣。”
临一盘腿坐起来,脸上的笑容有些渗人,她盯着怀安缓缓说道:“你这小身板,在我们南朝那就是当赘婿人家还嫌弃你身体不行,只能去倒夜香。”
“你……”怀安被她这话气到,一时指着她说不出半句话来。
倒夜香?
要他堂堂一世子去倒夜香?
“你这样尖酸刻薄,不近人情的,又长得磕碜,在我们天盛就是典型的克夫,可是嫁不出去的!”
临一轻笑了声,起身理了理衣裳,“嫁?若真是克夫,那我便嫁给你,活生生把你克死,看你还敢不敢打我家夫人的主意。”
吴羡好推门进来,一时面色犯难,“大清早的怎么又吵起来了,你们两还真是冤家。”
临一伸了伸懒腰,“夫人教训的是,以后我不同他这般的人计较了。”
“我这般的人?我这般的人怎么了?”
临一见他喋喋不休起来,并不理睬扭头就出了门。
怀安还追着她问,“不是,你别走啊!你把话说清楚,你怎么侮辱人呢?”
吴羡好揉了揉耳朵,再这么下去她这耳朵只怕要废了。
外头虽下着雨,可乌家的马车来的准时。
昨夜的事虽哽在吴羡好的心头不是滋味,可她掩饰的很好,依旧是平常的脸色上了马车。
有婢女递了伞给她,她撑着伞往乌苏灵院子里头去,看着滴落的雨水一时走神,未曾留意到前头有人。
“哎呀!”
吴羡好忙稳住步子,可对面的女子却被撞倒在地。
她忙去扶她,“对不起了,是我没看见路,撞了你,你没事吧。”
那人很是厌恶的甩开她的手,吴羡好这才看清楚原来是采月。
采月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吴羡好怒骂道:“好狗不挡道,你以为认了你做干女儿,你就是这乌家的主子了?痴想妄想!这野鸡就是野鸡,你就是给她穿上一身五彩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