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埋头扒饭。
楚珩其实什么都明白，不是那个女人脑子有问题，而是他让钱辉封杀她，女人急了，也意识到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这才跑来，想跟宋晓蕊求情。
文辉在一边插嘴，“幸好当时我在，把宋老师解救出来，宋老师赶紧报警，警察带着精神病院的救护车，把那个女人拉走了，她被拉走之前还一直嚷嚷，说自己是八百万粉丝的女主播。”
想到当时女人那疯狂的样子，文辉就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楚珩眼眸一眯，看向文辉，“你正好在？”
文辉点头，“对啊，我出去溜达一圈儿，吃点早餐，正好到宋老师放学时间，我们就一起回来喽。”
“你早餐吃这么晚，不用早起背书的吗？昨天学的内容你在家都不复习一遍的？这样懒散，将来你考不好，责任不全在你宋老师头上？”楚珩一连三问。
文辉嘴巴张了张，又张了张，他……他有认真学的呀！
他就是晚上学太久，所以早上才起不来，睡了个懒觉嘛。
可是阿珩哥好凶，他不敢呛声。
宋晓蕊看气氛进入低气压状态，赶忙夹了根鸡腿给楚珩，“阿珩你工作辛苦，最近要两边跑，多吃一点。”
楚珩面对宋晓蕊，神情就好多多了。
下午，楚珩在分公司办公，昨晚那个张总赶过来，一路小跑，额头上都冒了一层汗。
“楚总。”张总敲开总裁办的门，战战兢兢地站着，保持微微躬身的站姿，一动也不敢动。
楚珩凉凉看他一眼，身子靠进老板椅里，“说说吧，昨晚那个女网红，是怎么回事？”
“她……她是咱们小视频平台的。”张总回答。
楚珩眸色犀利，张总额上汗水急剧增加，他不敢再有隐满，又说，“是……是我把她捧红的，就签在咱们公司的公会下面。”
“她有没有精神病史？”楚珩问。
张总惊讶地抬头，刚与楚珩对视上，他立刻又低下头，“没……没有，咱们公司所有员工都有每年体检的福利，她签约后刚好赶上，体检过。”
楚珩微皱眉，想了一会儿，大约想明白了。
女网红没有精神病，所以她昨晚的表现并不是异于常人，而是因为她骤然红起来，并且靠上张总这个小视频平台老总，陡然就有了自己高人一等的感觉，任何人给她提鞋都不配。
张总正新鲜，平日里对她捧着宠着，她便更加肆无忌惮。
只能说她家晓蕊有句话说得很对，但凡带点脑子，这女人也不该在餐厅说出那些话。
不了解他和晓蕊的身份，就不能看看张总主动过来打招呼的事实，以及过来打招呼的态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