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有利位置,只有主动才能找到怪物们的破绽。
我跳了起来,一脚踢在了怪物的头上,这一脚就像踢在了石头上一样,硬邦邦的,我的脚特别的疼,翻身落定后,我又一脚踢在了另一个怪物的肩膀上。
两个怪物没有被我踢翻,只是身子倾斜了一下,随即又站直了向我发出攻击,根本就不给我踹息的机会。
怪物就是怪物,凶得很。
我一个人独战两个怪物,特别的吃力,打又打不到,踹又踹不翻,照这样下去,我迟早身疲力竭!
我的脑子飞转,此时听到一声接刀,一把菜刀就像我扔了过来。
我的腿上又受了一记重击,接刀的动作没那么帅了,还差点儿滑倒。
此时我已经顾不得许多了,接到刀那一刻,一个飞身砍了上去。
这些怪物毕竟是怪物,都不会闪躲的。
我逼了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奋力地砍在一个怪物的脖子上,也不知道砍了多少刀,只看见刀口已经卷了,一口气憋不住了才停手。
我的后背露出了破绽,被另一个怪物挠了一爪子,生疼,肯定鲜血直流,我能感觉得出来!
那种火辣辣的疼,就像在伤口上撒了盐,又放了辣椒,再加上火烤一样的疼。
我忍着剧痛,看了看手上的刀,已经卷得不能用了,我把刀扔在了一边儿,大喊道:“再去找”!
“没了”!
“那就去找绳子”!
被我砍了的怪物脖子并没有掉,就在我那么砍的情况下,才砍了六分之一的样子。
我弯下腰来,怒睁着双眼看着眼前的两个怪物。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齁咸齁咸的,腥味儿特别的浓,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腹部中了一招,我想里面肯定被打烂了!
我没有占到任何的便宜,老地主大儿子那边也是一样,由攻击状态转为了躲闪战术。
我很不甘心,耆老头、骊老大、老三他们活着的时候两次都没把我弄死,我就不相信他们死了还能把我弄噶了?
怒火已经到了临界点,我的双眼肯定爆红,没有失去力气的感觉,我充满力气,翻身飞在怪物的头上,用双腿夹住怪物的胳膊,快速地拿起随手捡来的铁锤敲在了怪物的头上。
只听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我赶紧翻身跳了出去。
只看,被重击的怪物毫无反应,依然不依不饶地向我冲来!
这样的机会再也没有了,我尝试了几下,都没法再去突袭怪物的头部。
老族长的大儿子喊了一声:“接绳子,二打一”!
我瞬间明白了过来,摆脱缠着我的两个怪物,和大儿子二打一先制服干瘪的耆老头。
柿子先挑软的捏,怪物先挑瘦弱地打,我和大儿子一人拿着绳子的一头,一人一只怪物的胳膊抓着,只感觉那怪物胳膊上的力道非常的大。
我们不敢怠慢,还要防着横冲直撞的另两头怪物。
我们快速地把干瘪的耆老头反手绑了起来,一个绊腿把它放倒在地。
刚躲过了另两头怪物的袭击,还没喘口气呢!
被我们用绳子放倒在地上的怪物发出一声狂吼,随着那声狂吼,绑在它身上的那条绳子一下就绷断了!
还是不管用!
我能感觉到孙领队、大小儿子的绝望,但是我此时的愤怒已经突破了临界点,让我放弃,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哪怕是战死,我也会化作鬼魂,撕裂了眼前的仇人!
愤怒和仇恨并没有让我失去理智,我的大脑飞转!
我也不和怪物们硬钢,快速地闪身躲避着,脑子里想着对治的办法。
下雨天烧又烧不死,砍又砍不死,砸又砸不死,绑又绑不住……
就在这些不可能在我的脑海里飞快过了一遍的时候,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农村家都有地窖,尤其是北方地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