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等以后有了合适的你看上的,娘给你再娶一个”!
老祖听了这话才勉强答应下来。
老祖的爹气的直瞪眼儿,直骂老祖是杀猪杀多了,刀子玩的明白,就是不开窍儿,倔得跟驴一样。要不是为了养你们四个兄弟姐妹,自己也能再娶一房,说不定还能再生个省心点儿的。
亲事定下来了。
老祖的心结始终是打不开,喜事儿当天还绷着个脸儿,拉的驴长。和热热闹闹的氛围一点儿不相称。
旱鸭子上架,摆上面儿的事儿,再怎么委屈,也得自己受了。
洞房里的老祖一声不吭,背对着新娘,眼睛直直地盯着油灯。任由灯芯儿的跳动,他就是不肯去揭新娘子的红盖头。
老祖奶奶马三女左等右等,一双手紧张的都快攥烂了,也等不来新郎。她还以为是新郎在和自己一样紧张,不敢过来。
索性,老祖奶奶就自己走下床,借着灯光,盖头下偏见老祖的位置走了过去。
感觉身后有人,老祖吓了一大跳,一下子唰地站了起来。
老祖奶奶也不再矜持,她生怕丈夫胆小一夜不去掀自己的盖头,这样总觉得不是好事情。干脆大起胆儿来,抓住老祖的手,强行做了这个环节。
老祖一下惊呆了,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原以为自己就这么坐一夜,明早就能脱身,去帮隔壁小翠儿家打柴担水。
就这么四目相对,虽然老祖奶奶长得有些壮实,但毕竟是个女人。
老祖即使有百般不愿,但是看着眼前这个呼吸急促的女人,此时也不免有些心猿意马,再加上昏暗灯光的迷离,老祖实在没把控住,忘了对小翠儿的陈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