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念念这时并没有注意到她的想法,只是单纯的以为她理解自己的意思而已。
既然已经喝完药了,他们也说过自己的想法了,那何念念就起身告辞了。
两人看着他们一男一女往外走出的身影,并没有出言挽留。
“你说我们的小茹茹真的还活着吗?”
三皇子率先打破了他和大公主两人之间的寂静,但是他这个话题明显选的不好,两人中间的气氛明显显得更加冰冷了。
大公主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仰头看向了门口,眼睛里并不能看到外面的景象,但她好像看到了一样,低声细语道:“我希望小茹茹还活着,我愿意往后吃斋念佛,希望佛祖保佑。”
一个母亲的心是纯净的,她对孩子的爱是真挚的。
从早上忙到晚,一直在到处奔走的两人从这个房间出去后,直接去了自己的房间,没有再往外奔走,就连从来不和何念念住在一起的谢书年也没有离开这个屋子,他们两个人的精力已经被消耗的差不多了。
这个屋子给何念念准备好的房间是一个厢房,里面有个东厢房和西厢房,两间屋子中间只有一个小厅隔着,谢书年把何念念送到了东厢房,然后自己返回回去了西厢房。
纵使两个人有万般语言想讲,可往后的日子还长。
谢书年回到自己的小房间以后,并没有洗漱整理躺下,而是先写了一封信然后走到窗前抬手招下一只鸽子,将手里的纸卷着放到鸽子脚下的小桶里,然后才将鸽子放飞。
看着鸽子慢慢飞远,他眼里的情绪暗沉下来。
隔天清晨,何念念率先起来,她和谢书年两人吃完早饭,相携着走到三皇子和大公主的屋外。
“都打点好了吧?”
何念念仰头看着谢书年精致的下颌线,想起昨天三皇子所提的请求问道。
“当然。”
听到他简短的两个字,何念念无奈的摇摇头,还是这副样子,话少的可怜。
也只有他这个小青梅可以忍受他这副性子。
两人在门口稍后片刻,等里面的丫鬟小厮出来,两人才进去。
里面的三皇子和大公主已经差不多准备好了,两人刚刚喝完药,现在正在漱口。
把嘴里的那一点儿苦味吐掉以后,两人又净手。
然后就是彻底结束了。
“现在出去吗?”
这句话是大公主问的。
“我们已经全部处理好了,你们跟着就行。”
几个人收拾好从门口出去直接上了马车,一路赶到城王府的后门,和里面的人会合以后,跟着去了城王房间内。
偌大一个城王府即使城王已经卧病在床,但仍然可以隐约窥见其中的繁华。
谢书年确实已经准备好了,但是他准备的就是直接和城王联系。
当年那个战功赫赫的男人,他相信他可能因为王妃的离世而郁郁寡欢,但他不觉得他会因此没有了自己该有的思考之力。
所以他直截了当地先把大公主和三皇子的事情说了,然后又把对自己身份的猜疑可以简单的描述了,至于其他的事情他一句没提。
对自己身份有疑虑,简单的单拎出来看,并不是一件值得引人注意的事情。
四个人被直接带到了城王的屋子内,刚进去就能感觉到屋子内明显的药味,确实是久病之人会留下的,一闻就像个药坛子。
谢书年和何念念闻到味道暂时没有什么其他表现,而三皇子刚一想通了其中的关联,就直接拖着有点病怏怏的身体扑到了床前的城王身上。
抽抽噎噎半天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一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