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隔壁单独的茶水间，漫不经心地煮起了咖啡。
苏青茴：嘤嘤嘤，我想念顾文森了。
【宿主，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清……】
苏青茴沉思：你是在讽刺我吗，小统？
【不是，我在打您的脸。】
苏青茴：可恶。
【宿主，我这都是跟您学的，嘤嘤嘤。】
苏青茴：我是说季砚可恶，把我嘴唇都亲破了，还让我煮咖啡，顾文森可舍不得让我亲自动手！
【……顾文森是嫌弃你不会煮吧？】
苏青茴：可恶！原来两个都很可恶！
【……】
苏青茴：还是小统最好了呢！
【（羞红了脸）宿主，我下次不打您的脸了。】
苏青茴：没事，你的数据线打不到我的脸，只能敲敲我的脑神经。
【……】
办公室内，季砚凤目微阖，食指与中指来回敲击着桌面，静静等待着。
门被打开，干净洁白的托盘被一只素手端着，女人微微侧身，从半开的门挤进来，翘臀螓首，雪色裙摆摇曳生姿。
“季总，您的咖啡。”
她拾掇好了自己，进入了助理的角色。
可，助理可不能一身白裙。
她还当是在学校么？
男人不动声色，接过咖啡杯抿了一口，哑光质感的薄唇轻动，似是在回味。
“不错，是我喜欢的口味，看来程助理还记得我的喜好，只不过煮咖啡的时间长了一点，是手艺生疏了？”
生疏？
他可真能替她找借口，分明是……他刚才荒唐的举动害得她神思不属，走神了许久，动作当然慢了不少了。
苏青茴淡淡应道：“我只是根据我喜欢的口味进行调配，没想到正合季总的心意，我很荣幸。”
“那，真是巧了，我们的口味正好相同。”季砚仰首望着她笔直地站着，冷冰冰的侧脸上一副疏离的样子，“所以，三年过去，你真的把我们的以前忘得一干二净了？”
“嗯，当然。”苏青茴不自然地扭开头。
季砚冷笑一声，阴郁之气充斥他的眸底。
倏地，杯口倾斜，醇厚还散发着香气的高温咖啡便被倒进了桌上的绿植盆中，棕红色的土壤被染成了黑色。
“季总这是什么意思？”苏青茴蹙眉。
“不合格。”季砚“好心”提醒，“勉强够得上我的品味，但远没有我上一任助理给我煮的那么好，你还得多练练。”
也没有什么上一任，他的助理从来不曾插足他的私生活。
苏青茴回怼：“如果您上一任助理做的好，为什么还要解雇他？我不介意请他回来代替我的职位。”
“噢，他当然被提拔了。”季砚理所当然地说，将杯子放回托盘当中，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握紧盘子边缘的纤纤玉指。
“如有下次，扣你一个月工资。”
苏青茴移开被他抚摸过后发麻的手，说：“公司规定上，没有这个。”
“马上就写，我们还没签下合同，不是吗？”
“行。”苏青茴隐忍着怒气，“季总还有什么吩咐吗？”
她恨不能快些逃离这里，真是令她窒息。
季砚眸光定在她怒而不发的小脸上，心下一阵火气翻涌。
她这是什么神情？
一副受了委屈忍而不发的样子？
她凭什么？明明是她的错，为什么还用受害者的模样来博取同情？
呵，他倒是忘了，这不正是她的手段吗？
“有，去换一身衣服。”季砚不再看她，蹙额嫌弃，“难道你不想当我的助理，想当我的情人？”
苏青茴被他说得红了脸。
她一袭白裙子，清纯靓丽，履历也不深厚，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是靠不光明手段上位的。
“我……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