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说完,周围又是一阵狂笑。
如果沈晚娘刚才不明白也就算了,当下她要是再不明白那她岂不是脑筋有问题。
看来这所谓的县太爷和客栈掌柜的是一伙的。
“走!”
粗暴的差役推搡着他们,不一会儿就进了阴暗潮湿的牢房。
沈晚娘怕霍椒吓着,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怎么办啊,夫人。”红豆一进来就吓得脸色发白,惴惴不安的问道。
这回不会是完了吧。
夫人这样的人物要翻船在这小阴沟里了?
沈晚娘看她一眼,把霍椒给了她,“抱好了,什么都别想,我自然有办法。”
“进去!”
他们都被关进了牢房里。
里面脏乱臭让红豆一阵阵作呕。
“夫人……”
“别担心,给他们一点时间,晚一会我自然有办法带你们出去。”
有了沈晚娘的话,几个人就像吃了定心丸一样。
这里虽然环境差了一些,但稍微打扫打扫也能休息。
就这样一连挨了几个时辰,等到天黑了。
牢房里的几个狱卒也放松了警惕。
他们勾肩搭背。
“嘿,老贺,你们家婆娘不在家吧,今天看见她跟你打架回娘家了。”
“是啊,这娘们的天天在家没事找事,我跟她干了一架她就跑了。”
“你可是厉害了,行啊,既然这样咱们晚上喝酒去给你庆祝庆祝。”
“可得了吧还庆祝,我得赶紧买几斤猪头肉上我老丈人爹那去,把媳妇接回来啊。别的不说,我老丈人爹人可好了。”
“得,那咱们只能明天了。”
几个狱卒聊得津津有味,沈晚娘都不好意思打断他们了。
但是她一直待在这也不是个事啊。
沈晚娘放低了声音,对身边的几个人道:“一会儿我踢门为号,你们全部不许呼吸,在心里默默数到十。”
几个人诧异着。
就见沈晚娘突然诶唷一声,“狱卒大哥啊,你们能不能过来一下啊。”
“干啥?”被打断的狱卒很不爽。
“我这胳膊好像断了。”
“爱断不断,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劳烦几位大哥帮我们带点东西呢,不然我们要在这饿死了,这是银子。”沈晚娘掏出银子道。
那几个人看见这些东西才是动了心,都走了过来。
沈晚娘笑眯眯的把手踹在袖子里。
突然,轻轻一踢门。
砰的一声。
随之她的手抽了出来,一方素帕在空中一挥。
“你……你干嘛呢?”
几个狱卒都一脸莫名。
“谁来这一套,我们不和女人乱……乱……”
为首的狱卒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出来,一干人等就全倒了下去。
众人默默屏息了好一会儿,沈晚娘先开口说话,“好了,咱们镖师把门打开不成问题吧。”
新和沈晚娘做事的镖师还不懂这是什么,懵懵懂懂的开门,“夫人,你这是迷散药吗。”
“你要是说是那就是咯。”
几个人一起出了牢房。
夜色如水,街上也没有什么人,他们很快找到了自家的马车。
“师父,咱们现在怎么办?”
“哼,这个狼狈为奸的狗官,走,咱们找人去!”
*
夜渐渐深了。
蒙州城里起了夜风,呼啦啦刮在窗外。
窗里燃着好几只蜡烛,四五个人围着桌子坐着,而桌子中央正是那五千两银票。
“嘿嘿嘿。”最先开口的是那个掌柜的,“大舅哥,怎么样,我这双眼睛厉害吧,这条大鱼就这么被我发现了。”
“发现的确是你发现的,可你想想要是没有我,谁帮你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