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些油嘴滑舌来巴结人的家伙。
“说是殷氏首饰行的人。”
“殷……”文叔停顿了一下。
想到刚刚谭玉泉这副嘴脸,要是能有人把他们换掉最好不过了。
可是殷家……
殷家早就不是气候了。
文叔有些嫌弃的口吻道:“就说费先生路上奔波需要好好休息,以后哪天他身体好了再来也不迟。”
这话话音落下。
外面响起了一个女声。
“我们殷老爷知道费先生常年奔波留下了颈疾,受寒受累就会难受。这回是好心找了个这方面很厉害的大夫,给费先生看看。”
费先生正坐在椅子上活动的脖颈,确实现在整个脖颈都难受的不行,陈年旧疾了想想也觉得烦闷。
金钱买的了任何东西,唯独买不来一个身体安康。
“既然带了大夫来,就让他们进来吧。”费先生轻声说道。
毕竟也认识了殷家那么久,一点薄面不讲也不合情理。
文叔闻言点着头把门打开了,只见面前只有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女子一身秋香色的缎面广袖长裙,素雅不失活泼。
“人呢?”文叔一愣。
“就是我呀。”沈晚娘背了下肩膀上的药箱,“我就是大夫,我姓沈。”
“你说什么笑话。”文叔根本不信,“哪里有这么年轻的大夫,还是个漂亮女的。这殷家现在也喜欢搞这些花花肠子了吗。”
可眼见面前的女子端庄明媚也显然是个良家妇女的模样。
他愣神间,沈晚娘已经迈了步子走进来了。
早跟殷家聊费先生的时候,就听到殷其坡说起和费先生一块求医过的往事。
这么一来,可不是跟她的老本行撞上了吗。
沈晚娘便选择一个人上来面见这位费先生。
她端坐在费先生对面,把脉枕放好,“费先生让我给你把把脉吧。”
费先生便伸手放好。
这么年轻的女子竟然是大夫?
他也想验证验证能有什么水平。
沈晚娘沉心诊脉须臾,轻声问道:“费先生的脉象虚浮,略有气血亏损之象,平日里可有心慌气短?”
“有一点。”费先生点头。
“睡眠应该是很难入睡,而一旦睡着了便睡得很沉,没人叫要很久才能自己醒来吧。”
费先生听到这里,打起了精神来,“还真是这样。”
“嗯,再则费先生寒邪入侵,体质寒凉,关节骨质也不算太好。”
“对,对,全部都对上了。”费先生本来是不信,现在这么一瞧,是自己小瞧了人家了,“你竟然全部说中了。”
沈晚娘没有一点沾沾自喜,“我是个大夫嘛,这些都看不出来的话怎么给人看病呢。”
旁边文叔却还有些怀疑,喃喃提醒,“先生,你这些毛病殷家都知道,指不定是他们告诉她的。”
文叔不信她,谁知道这个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