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二公子吗?”沈晚娘从马车上跳下来,拍了他一下,“怎么这么有空到我们家来啦。”
北子鉴半眯着眼睛,吃着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果丹皮,“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都不知道去找我去!”
“我找你干嘛?”沈晚娘不解,推开大门还是把他迎进去。
北子鉴走的大摇大摆,“听说你相公这回出远门从军去啦。”
“是又何妨。”
“你别说,你这个男人找的,确实有那么几分骨气。不过,你这都遇到事儿了,怎么不去找我。”
沈晚娘愣神儿,“你是说镖局的事儿?”
北子鉴这消息还挺灵通的麽。
“就算不是镖局,别的事情你也可以去找我啊。你一个女人家家的,自己扛的住这么多事情吗。毕竟男人不在家。”
沈晚娘哼着抱起了胳膊,“正是因为男人不在家,我才跟其他男人保持距离呢。”
“哟,霍君安还真没看错你。”北子鉴啧啧了两声,“你说,从军那么危险的事儿,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的缺胳膊断腿的,你还……”
沈晚娘这可不爱听了,“北子鉴,你会不会说话!”
她听了这话恨不得大耳刮子呼过去,“赶紧给我摸摸木头!”
这气势盛气凌人,要是北子鉴不照办感觉她得把他吃了。
北子鉴连忙摸着摸头口中振振有词,“我胡说八道,全部都是胡说八道。”
“这还差不多。”
“嘿嘿,晚娘啊,你也不要跟我计较,我就是听说你赔了三千两过来安慰安慰你。”
“哪有你这么安慰人的。”
“那我下回说点好听话。”
北子鉴一向不是个正经玩意,沈晚娘也不跟他计较了。
刚好她想到了自己的葡萄酒,笑着道:“不管怎样,你都过来看看我了,也不枉我们合作一场。我这有点东西还得请你尝尝。”
“什么好东西?”
“我自己酿的酒。”
北子鉴可惊奇了,“你还会酿酒呢。”
“我会的多了去了。”
沈晚娘去隔壁小酒窖里搬出一小坛子放到桌上,倒了一碗出来,“来,尝尝。”
还没入口,房间里就是一股清冽的香味。
再看这碗酒和别的又不一样,它是一种清冽的石榴红色,带着淡淡的果香。
北子鉴对这碗酒就更期待了,端起来就喝了一口。
“咋样?”
“还挺好喝,入口醇香甘甜,诶,沁人心脾啊。”说着,北子鉴又喝了一口,然后赞赏的点头,“好喝。”
他这话不是奉承也不是哄沈晚娘开心,这酒确实是不错。
他一碗喝完了,自己又倒了一碗。
沈晚娘拦他,“你可别喝醉了。”
“本公子那么容易醉吗? 我什么酒没有喝过。”北子鉴喝的飘飘然。
沈晚娘想想也是这个北子鉴到处喝花酒,肯定什么都见识过,“我说北子鉴,你可得好好尝尝,你觉得我这酒要是拿出去卖在市面上算是怎么样的。”
北子鉴仔细品味,然后点着桌面道:“你这酒吧,跟咱们北齐寻常的酒不一样。北齐寻常的混酒或米酒入口劲儿猛。
这个酒更像是西域那边的一种葡萄酒,入口醇香甘甜,但甘味层层递进。”
“你果然懂得多,我这就是葡萄酒。”
“葡萄酒从遥远的西域运过来,可贵的很,啧啧。”
沈晚娘越听越期待了,“真是太好了,如此说来,我的葡萄酒一旦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