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件纯白衬衫,领口微歪,扣子被扯开几颗。
一张英气的面庞没有多余神情,黑眸冷然。而他的食指,勾着一把镀金手枪。
两旁保镖见男人皆是恭敬低头。
男人一步步往上走,直到抵达目的地。早一步到达的保镖见他,恭敬回禀,“少爷,人在里面。”
权敬梓冷冷看了眼保镖,底下人立即会意,上前一步大力踹开房门。
被踹开的房门发出哐当一声重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突兀异常。
权敬梓长腿迈进,和屋内的人几乎在一刹那对视。
后者见他,唇角的笑意就没下去过,“什么时候我们父子见一面,还需要这么大的阵仗了?”
这已经是权敬梓第二次踹开他的房门了,君谨修想,自己是不是该考虑换扇门,至少得经得起踹才行。
而他的笑容,在目光触及到男人手中拿的枪时,更浓更甚。
半夜如此大张旗鼓闯入他房内,他这位儿子这些年发展得倒是不错。
权敬梓并不是来听君谨修说话,他只是冷
冷地站在门边不远,如出一撤的黑眸中暗滚冷厉。
“我说过,不要动她。”权敬梓的嗓音低入谷底。而他手中的枪,已经对上君谨修的头。
黑洞洞的枪口对上自己,君谨修唇角的笑意这才僵了僵。
他毫不怀疑,权敬梓会一枪崩了自己。
先前或许他还不敢,可现在他的势力发展迅猛,远有盖过自己的趋势,更何况他是为了席南柒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人。
“我可没伤到她一根头发。”君谨修说得颇为无辜。
他一个做老子的,在权敬梓这小辈面前一点面子都没有。
权敬梓护媳妇护得和什么似的,他说什么了吗。
权敬梓没打算和君谨修废话,修长干净的手指转了转手中的枪,嗓音冷冽,“这次的枪战,你有没有参与。”
君谨修没想到权敬梓竟然是为了问这句话,才大半夜兴师动众围堵在他房外。
听他的语气,根本不是问,而是笃定。
君谨修怔了一会,随即笑开,“我承认那次绑架我有参与,可是这一次我并没插手。”
谁会贼喊捉贼到毁了自己的生日宴也要席南柒一条命的。
更何况,这一次还牵连到了君惟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