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不敢不听,立即退了出去,不再多言。
男人像是战斗中落败的野兽,抬头时眸底的悲戚无处隐藏。
呵,以为能够凭借丑闻拉权敬梓下来,没想到反倒给了他一个公开的机会,现在席氏是他的,席南柒也是他的。
反观自己,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剩……
君惟琛啊君惟琛,你这辈子就要被那个人一直踩在脚底吗?!
忽地,男人情绪失控猛然站起,抬腿便朝边上的落地台灯踢去,哐当一声响彻在整间屋内,久久回荡。
晚间的靳城下起了雨,君亦歌坐在飘窗上,看着外面淅淅沥沥下起的雨,起起落落就像是自己的心情。
短短一天靳城就发生了这么多事,真不知道对权敬梓和席南柒来说,公开身份是好是坏。
虽然她知道依照权敬梓的性子,是不会让席南柒受半分委屈的,只是如此大张旗鼓地公开,不像解释倒像是威胁,也就只有权敬梓才能做得出来了。
真羡慕啊。
他对席南柒的感情,至少从没变过。
“阿亦,该吃药了。”君亦歌前不久开始小感冒,虽然不重,傅东阳却格外重视。
接过男人递来的药和温水,君亦歌二话不说
吃了。
她不喜欢傅东阳,却没必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男人没急着走,而是靠着她坐下,忽然被拉近的距离让君亦歌下意识往后退,直到抵住玻璃无路可退,她有些不悦,“你干什么。”
没事靠她这么近做什么。
男人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开,看向某处,君亦歌顺势看去,是自己搭在膝盖右手的位置。
“我们的婚戒呢,阿亦,怎么没见你戴过?”
婚戒?
傅东阳不提醒她都快忘了,原来他们之间还有婚戒这种东西。
他的语气平缓却似幽怨,君亦歌不知道他又在装模作样什么,不屑开口,冷冷睨着他,“扔掉了,傅东阳,我们迟早要离婚,这种东西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其实君亦歌说谎了,婚戒不是被扔掉,而是不见了,消失在新婚夜,和傅东阳这个人一样,在她无名指上停留不过片刻就再也不见踪影。
起初她还挺在意,后来时间久了也没多少感觉,不见也就不见了吧。
不是自己的东西,留着还有什么用。
“.…..”男人没吱声,垂眸静默了一会,主动缠住她的五指。
傅东阳的手上,还戴着当初的婚戒,虽然款式放在
现在是老了些,可胜在做工精致,并不奢华,反倒透着低沉的内敛。
不知道为什么,君亦歌觉得傅东阳今天很奇怪,尤其是他缠住自己手指的时候,那枚戒指抵在君亦歌指缝,她被咯得很难受。
“.…..唔。”傅东阳突然俯身吻她,将君亦歌推在飘窗上。
突如其来的吻让君亦歌措手不及,她睁大眼,傅东阳好看的长睫蹭过她的脸。
头一次,君亦歌没有反抗。
她说不喜欢傅东阳靠近,不喜欢他的碰触,可是时间久了,就觉得理所当然,和他发生那种事也是顺理成章。
他们还是夫妻,自己总有义务要履行。
再者,她也是女人,有时候也有需求。
想到这,君亦歌白皙的藕臂揽上男人的脖颈,将他往下带,仰头回吻。
傅东阳惊愕于君亦歌大胆的举动,眸底有过一秒呆滞,随后吻得更加迫切。
意乱情迷,男人的大掌抚过她的身躯,薄唇一点一滴地描摹过君亦歌的脸,从额间一路往下,像是膜拜的虔诚教徒。
这辈子,他注定只为君亦歌一个人疯狂。
坐在飞安陆市的私家飞机上,席南柒用手机刷今天的新闻。
丑闻虽然被压下,
可她和权敬梓恋爱的新闻又占据了头版头条。很久之前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