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扬笑,语调一贯和缓,“素问权总做事雷厉风行,不是小气的人,只是和席小姐跳了一支舞而已,权总好像在意得过头了。”
席南柒直起身,不着边际地和权敬梓拉开距离。
她察觉到,权敬梓握着她的手,在一点点收紧,像是他动怒前的征兆。
莫名其妙,权敬梓平时再怎么沉稳镇定的人,因为自己和君惟琛跳了一支舞就恼羞成怒?他这性格,简直就像是有偏执型人格障碍。
看别人好过不舒服,偏要把自己的想法一如既往地贯彻下去。
“君少,我们席小姐今天的确不舒服,君少见谅。”顾朝作为权敬梓的助理,圆场这种事处理得太多,应付起来也很快。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君惟琛。
君惟琛闻言,耸了耸肩,动作却不轻佻。
他不计较权敬梓的过分举动,很大方地‘原谅’了他。
就像是个小插曲,不痛不痒很快就过去。酒会才进行到一半,席南柒就被男人带离会场。到最后,席南柒也不知道,权敬梓今天带自己过来究竟是来干嘛的。
这么多商圈富贾,他不去谈生意反而执着君惟琛邀请自己跳舞一事,还真是……典型吃饱了撑的。
说起来席南柒今天的确很不舒服,她和权敬梓交易有前提,不然她才不会陪他参加这场酒会。
好在君惟琛性子好,也好说话,不然照权敬梓的脾性,两人之间起什么争执也说不定。
她总觉得,权敬梓是特意针对她,准确来说,是针对君惟琛。
安鹿和江姨他都没什么特别感觉,单就君惟琛送了她一条裙子,权敬梓就‘丧心病狂’到那样,他是巴不得自己身边没有一个朋友,还是觉得毁了她的一切很快乐。
半手撑在太阳穴上,腹部抽疼起来,席南柒紧拧眉头闭目养神,不想让人看出她的脆弱。
没关系,她很快就可以一段时间看不到权敬梓了,她朝严宽也打听过,可以住在学院的宿舍,这样还和市立医院近一些。
可能是疼得没感觉,席南柒嘴唇发白,她皱着眉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再醒来,是被一阵冷风吹醒的。
只是没吹一会,很快就被带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席南柒懒懒睁开眼,看到了男人干净精明的下颚,一时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