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母羊看到朱柏便没那么抵触了。
朱柏也没费力把羊羔弄出来,只让七号进去赶。
到了第三天,母羊就自动排队进去朱柏做的木框里挤奶。
效率更高。
朱柏和七号天天喝羊奶喝到撑。
王保保他们出去了五六天才回来。
他们回来的时候,朱柏刚好挤完羊奶,拎着一大桶羊奶从羊圈回来。
王保保惊讶地冲他微微挑眉。
朱柏嘻嘻一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王托托跑过去:“阿布,你回来了。”
王保保问负责王托托:“你帮他的忙了?”
王托托红了脸摇头:“没有。”
其实本来这是他的活。
他被羊顶怕了,才让朱柏去。
没想到朱柏这么轻松就完成了。
他觉得很没面子。
王保保下了马,好好打量了一下朱柏:“想不到,你不但会做生意,会造兵器,还会这个,真是大出我所料,完全不像个从小锦衣玉食的王爷。”
朱柏:“这些都是小意思。我们大明的王爷都不是娇生惯养出来的。”
其他人已经开始卸马背上的货物了。
除了茶盐,还有一些生铁和打铁的锤子什么的,还有几个狼牙棒和各种刀具。
王保保说:“不用你挤羊奶了。我要把你用在更重要的地方。既然你会造雁翎刀,就在这里给我好好造刀吧。”
原来你把我绑来真正的目的是这个!!
朱柏恍然大悟,然后手一摊:“造不了。”
王保保眯眼:“难道是我对你太温和了,让你有错以为我不能拿你怎么样。虽然我不能杀你,可是剁掉你的手脚还是可以的。”
朱柏:“你想多了,不是我不给你造,是我压根就不会。我哪会这些,只不过是有钱请好工匠来造。再说了,打刀这种技术活儿,不是随随便便架个炉子就能造的。”
这句话七分真,三分假。
雁翎刀工艺复杂,材料特殊。
要用专用的炉子,且炉温要求高,而且必须要熟练工匠才能准确把握火候跟捶打力度。
他会理论,熟悉程序,但是自己没轮过铁锤。
朱柏又说:“不信你问问造镔铁的工匠,是不是随便找个地方就能弄,还是炉子要特制。一块铁都这么讲究了,何况是一把刀。”
这个王保保倒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