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流侦探也有着自己的‘人脉’或是途径,我没兴趣去调查这些;其次,警署的保密工作并不包括对你行踪的保密,此次选拔赛期间,我们只会最大限度地配合你们的调查工作,以及尽力保护你们的人身安全。”
“至于你们的内斗或是内卷,与迪亚市警署无关。”
“好了好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李笑难有些服软,再次问向咸鱼:“那他们怎么不去跟踪风待葬,明明是他拿走了手稿。”
咸鱼撇了撇嘴,恨铁不成钢似地回答说:“可能是因为风待葬有车吧,而且他们有两个人,跟踪难度比较大且容易暴露。反而你出行都依靠公共交通工具,容易预测,又容易尾随。”
李笑难点点头,回应道:“懂了懂了...所以你口中‘他人的佐证’就是说的这部分人吧,他们趁我离开寝室的时候潜入了进去,甚至可能还在其中停留过,所以通过口供的对照就可以轻易得出烟头是在四天前遗失的结论对吧。”
听到李笑难的分析,咸鱼挑了挑眉毛:“这点聪明可不能帮你从这里离开,还是好好想想你抽过烟的地点吧,我随时派人过去。”
伴随着脚步声,咸鱼将两枚烟头带走,并离开了审讯室。
李笑难趴在金属桌上,闭着眼睛思索着。他当然了解咸鱼的担忧和自己目前的处境——如果被害人的身份比对成功,但凡与自己有着一丝一毫的社会关系,那么他面临的将是无尽的审讯和羁押。
“...”
2018年4月17日,早上7:00整,迪亚市警署。
“所以目前是没有直接性的证据或是完整的逻辑链证明我的当事人与此次案件有关,他是被人诬陷的,或许只是凶手随意捡了一枚烟头放入其中为了混淆视听而已...”
风待葬与白烛葵在了解了事情经过后,一大早就带着律师来到了警局。
此时律师正坐在咸鱼对面,滔滔不绝地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趁着律师低头喝水的空隙,咸鱼这才开口说道:“在没有确定的结论前,放他走是不可能的。你可以随时投诉我,但是我不能用命案开玩笑。”
随后他的目光越过思考说辞的律师,看向倚在门框上的风侍葬兄弟二人:“我的心情与你们一样,但如果感性能够战胜逻辑,那么不论是警探还是侦探,我们的工作都将失去原本所具有的意义。”
“李笑难的个人物品在隔壁,警署已经检查过没有可疑的联系人或是讯息,你们可以取走了。”
就在律师还想要争取些什么的时候,风待葬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可以离开了。
随后风待葬问向咸鱼:“我可以见他一面吗。”
“...”
三个小时后,持续整夜的“犁地”式的搜查结束了,结果与众人预期的一样——没有找到嫌疑人的踪迹,除了已经被羁押的李笑难和两个被遗弃的轮胎。
愁容满面的咸鱼在风待葬的反复请求下,同意了见面的请求,但前提是自己要作为陪同一起。
审讯室内,风待葬坐在了李笑难对面的位子上,问道:“还是没有想起什么吗。”
李笑难抬起头,透过布满血丝的双眼看向风待葬,摇了摇头:“看来搜查的行动失败了...”
风待葬微微颔首,继续说道:“那枚烟头与人骨被弃置于同一个塑料袋里,但奇怪的是它却并没有污染过,可以轻松从其中提取出属于你的DNA,这就说明那枚烟头不会是被你随意丢在地上的,并且幕后之人将其仔细保存过。”
“我知道...”李笑难的声音很轻:“但真的没有印象...会被人钻空子的地方...”
突的,李笑难像是想到了什么,就在他即将开口的时候,一声短讯的提示音打断了他。
“谁会在这个时候给我发消息...”风待葬示意李笑难停下,随后低头从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