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还要帮着数钱。
哦不,不用数钱,这家伙已经够有钱的了,卖什么东西也不了可能卖人。
“是呀,我们好不容易老同学聚会一次,结果却到了这种地方,我从来不敢想自己会遇到这种事,看来今年运气会很成问题。”余思思傻乎乎的跟着道。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这个事,与你们没关系,他是男人,他担着。”张伟东无语的摇摇头,对张萌和余思思道。
“爸爸,这怎么行,我和他那侄儿也动手了的呢。”张萌还以为胡铭晨是要倒霉,所以赶紧出来帮着分担。
什么?爸爸?
郭洋和张守用的下巴都要惊得掉下来。
尼玛,怎么会这样,那个胡铭晨就够难缠的了,怎么还牵扯进了张伟东的女儿,简直和太岁头上动土有啥区别。
得,倒大霉是怎么也跑不了的了。
“胡闹,还不赶紧回家去。”张伟东脸一沉道。
他实在是不想多说什么,这个事情,自己女儿被牵扯进去和不牵扯进去,处理起来,是两种不同的手段跟结局。
如果张萌牵涉其中,那张伟东要是太狠了,多少就会被说闲话,会有人说他为了私情刻意压人。
可张萌摘出来,那么为了胡铭晨,他们就可以下重手,根本不担心有人说啥。
“张萌,你们两个先回去吧,你爸爸的话有道理,你们女生,哪里会打架,他是男生,我相信就是他的事,这不是还有我们的嘛,一定会公正处理好的。”宋乔山见张萌还懵懵懂懂的又要说话,就抢先一步道。
张萌看了看宋乔山与父亲张伟东,再瞄了瞄胡铭晨,看到胡铭晨也是示意他们离开,她才牵着余思思的手不情不愿的走了出去。
他们两人是开了要关的证明的,但是却没有谁敢这个时候傻乎乎的提这个事。
怎么?难道当着张伟东的面去将他女儿再抓回来?
那不是胆子大,那是脑子疯了。
那所谓的居留证,两位办事人已经在想怎么撕掉算了。
万幸中的大幸啊,他们只给胡铭晨上了铐子,放过了张萌和余思思两位女生。
幸好怜香惜玉了一下,要不然,现在就只有找个缝钻地洞了。
“你们谁是这件事的经办人?”张萌和余思思走了之后,张伟东就进入公事公办的工作状态。
他的话,准确点说是问那两位张守用。
“张,张......这件案子......我们也是中途接手的。”
“对,对,之前是另一位同志负责,可是到了所里,张所才指定我们......而且,整个过程他和郭先生都在现场。”
两位经办人战战兢兢的,一下子就将张守用和郭洋卖了个干干净净。
不卖不行啊,这么大的压力,绝对不是他们可以承受得了的。
死道友不死贫道。
而且他们不蠢,都看出来了,这件事后,张守用绝对不可能还留在这里当他们的大哥,既然如此,那当然是要自保。
如果不出卖他们,万一领导一怒之下,弄个由头将他们的那身衣服给扒了,那咋整?到时候张守用会保他们?用脚后跟去想也不可能。
“哦......”张伟东长长的拖了个尾音,看向张守用,“你就是那个张所咯?你是怎么想的,你拿了他多少好处?”
“没,没有,张.......我没拿什么好处,真的,你要相信我啊,我就是......就是办了糊涂事,我没有收取任何好处,不信你问他,郭洋,你赶紧说说,我没有得到任何好处......”张守用是常年办A的人,他明白,那句话的分量有多种。
犯错和犯罪,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没拿好处,那是犯错,拿了好处,那就是犯罪。
如果犯错,顶多一撸到底,可是工作保住还是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