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意去打听,有关于定南侯的事情,她也确实不怎么了解。
就听那说书人抑扬顿挫,将故事说的活灵活现,展露出来的,全然是江语棠之前写的那本子里头,想要表述的事情。
“你家那位夫人,竟然还会舞刀弄枪?哀家记得,当初定南侯才成婚的时候,她也来过皇宫拜见过哀家,哀家见她从容恭顺,言行举止之间也透露着主掌家事的意思,倒不像是个能上战场杀敌的。”
“一个女子若是上战场了,难免会让人诟病,何况当年臣女的父亲也不过刚刚接手定南军,正是警惕的时候,跟夫人商量着演演戏,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太后听到此处,倒是觉得有些好笑,“你还真一点都不替自家人遮掩,知不知道,这可是欺君之罪?”
“那臣
女又有何办法?二十多年前的时候臣女还没出生呢,也没机会去告知夫人与父亲,欺君可是杀头的大罪。”
江语棠这话,就颇有几分耍赖的意思了。
太后也不过只是笑谈,并没有要与她计较的意思,也就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听了下去。
可当听到整个定南军其实不光听定南侯的号令,定南侯夫人也有话语权的时候,她才惊讶起来。
“她竟这么厉害?!”
“可不是,父亲与臣女说的时候,臣女也像太后娘娘这般惊讶,可父亲他说的有理有据,也由不得臣女不信,纵然惊讶,也只能承认这是事实。”
“那这定南侯倒是有几分心胸,也愿意外头如此议论。”
江语棠撇了撇嘴,心想那位不是有心胸,而是一位妻管严。
此时也不怎么隐瞒,“太后娘娘有所不知,父亲曾告诉过臣女,夫人的武功与谋略皆在他之上,倘若不是生做女子,定当为国效力,成就一番宏图大业。所以父亲对她也是十分敬佩,这故事也是他认同了,才有人传了出来,否则若是他不愿,早就找人斩断流言蜚语,才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