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病症,倒是给你几服药下去就管用了?这药你是从何而来?”
江语棠总不好说这是系统的特效药,所以格外有用处了一些。而对于这种解释不了的问题,她索性装傻,“就是一味偏方。臣女幼时顽劣,爬高踩低的总是出不少事端,娘亲没少因此去找村子里头的土郎中为我治伤。那郎中年岁不小了,村子里头的人都说他见过大世面,所以医术极为高明,或许正是因此,才歪打正着,治好了贤妃娘娘的伤吧。”
江语棠说到此处的时候,其实心里是有些忐忑的,毕竟她也是听说贤妃曾经是上阵杀敌的一名女将,所以才会说那药是治疗外伤的。
好在还真让她糊弄过去。
“贤妃也是个可怜人,或说是被囚困在这皇宫里头的,就
没有一个不可怜。你能治好她的腿,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慰藉,这礼物倒也收得。只是记住,除却送药之外,尽量不要与她有任何接触,此人心思深沉,不是你能应对的。”
江语棠知道太后是在为她着想,所以二话不说就直接点了点头,答应下来。只是对于这位贤妃娘娘,多少有些疑惑。
“臣女听说,贤妃娘娘曾经是上过战战场的大将军,这伤是不是当年留下的?”
她的语气不过闲谈八卦,好像并不知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太后也只是微微蹙眉问道:“你是听谁说的?”
“臣女今日回来的时候,碰见了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他说自己是贤妃娘娘的侄子,与臣女说贤妃娘娘曾经是个女将军。我听到这儿,着实是十分惊奇。”
“你觉得惊奇也是正常,毕竟在咱们大渊朝,可没有这样的先例。但如果你知晓这位贤妃来自于何处,倒也就不会稀奇了。”
江语棠听到此处,颇有几分兴致,“这位贤妃娘娘是来自于何处?”
“与大渊朝相邻的大祁,那边民情比较开放,女子行商、征战都不是什么稀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