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齐放,才能更好地隐匿行踪。
江语棠深知这一点,宋济丰自然也能想到。
于是这便拿着几篇稿件,着手于第一时间发布。
江语棠随他忙去,自己逛了逛街才回到锦王府。
谁知刚走近一瞧,便见到了七八个箱子,马车里似乎还有什么人。
这是什么情况?
她往旁边躲了躲,招手叫来一个守卫。
“你家王爷做了什么好事,人家来给他送钱了?”
守卫无语地看了她一眼,“娘娘还是想想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吧,这是人家送给您的。”
“还有这种好事?”
江语棠满眼财迷样,正要上前,却看见江宪从马车里头出来。
得,就看这渣爹的铁公鸡样,这几箱子必定不可能是钱了。
她难掩失望地摇了摇头,也懒得见人,就准备悄默声儿地从侧门进。
谁料身后忽而响起中气十足的厉喝。
“死丫头,躲什么躲?!”
江语棠:.......
她翻了个白眼,只能转过身来,“父亲来做什么的?”
“你也知道叫我一声父亲!”他说着,就要大步跨上前来。
然而立在一旁的女兵却提醒道:“侯爷,请您注意分寸。”
此言一出,江宪的脚步便顿住了,咬咬牙十分不甘心的模样。
这倒是把江语棠给看乐了,也更加确定,江宪是被硬逼着来的。
“有什么话咱们进去说吧,大门口的,别叫外人瞧了笑话。”
说着自己先一步进去,主人家的派头倒是做足了。
三人去的是前厅,管事吩咐,很快便有下人送来茶水点心。
江宪抬手挥退众人,女兵自也要退出去,给这父女二人说话的时间。
然而江语棠却拉住了女兵,一副受惊的模样。
“姐姐能不能不走?我害怕的很。”
女兵也是在战场上磨砺多年的,哪里经得住这样软弱的祈求?
再加上江语棠那双眼睛,便写着我见犹怜,竟让她讨厌不起来。
可女兵不讨厌,缺不代表旁人也能无所谓。
江宪几乎是立刻跳了起来,“死丫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还能打你不成?”
江语棠没回,就只是往女兵身后缩了缩,抓着她袖子的手甚至都在微微颤抖。
这么一来,情势立即就不对了。
江宪一个直男,又看不透江语棠那演技,只能自己憋屈。
而女兵虽然是奉命而来,也到底是把江宪当主子
的,一时之间难办得很。
最后也只能轻咳一声,提醒道:“侯爷与娘娘谈话,属下不便多待,万望后业绩的夫人的叮嘱,顾全大局。”
说罢又拍了拍江语棠的手,“属下就在外头,娘娘大可放心。”
听那语气都温柔了不少。
江语棠于是松手,目送女兵离开,待们关上时,才收起了伪装。
“父亲今日来找我,所为何时?”
江宪看她面上的转变,心头的火直往外冒,愤愤咬着牙。
“你这丫头倒是会拿捏人心,怪不得锦王会对你如此袒护!”
即便这话语气不好,但停在正上头的江语棠耳中,那也是对二人“情比金坚”的一段夸赞。
她于是微微勾起唇角,笑问:“我与王爷相爱,父亲难道不满意?”
“我可不管你这些。你给我听好了,下次你若再敢算计夫人的善心,我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