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答道,“到时候陛下就知道了。”
离洛城皱了皱眉,但没有说话。一会功夫,他还是等得起的。
没一会,宋案钰就带了两坛酒和针线回来,这还多亏了陈氏。
陈氏便是那方府唯一能做事的老妇人,三阁的人拿了钱让她走,她却不要,嘴里咿咿呀呀的说了一阵话,下面的人听不懂,猜她可能是没地方去。
见她一个老妇人,又不会说话,也是可怜她,便让她留了下来。
因为对方府熟悉,陈氏很快去厨房的那个废灶里掏出了两坛完整的酒来。
灵槐正在厨房里熬药,见宋案钰去了,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飞快的低下了头。
宋案钰也看见了他,可他又忙着拿酒去给温念,又很快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厨房。
而针线,陈氏那就有,也很快就拿给了宋案钰。
“陛下,就这两坛酒,还有针线。”宋案钰回道,都递给离洛城后又离开了屋子。
离洛城接过所以东西,放在了床边,温念说道,“陛下,您接下来就按我说的做吧。”
见离洛城的反应就知道,他应该也没经历过这种事情。
离洛城一愣,她到底要干什么?
“麻烦你先把针线用酒先泡在茶杯里,然后倒些酒在我伤口上,清洗
一下伤口。”灵槐在她吃完饭后就把碗收了下去,她这里现在能装的也就是个茶杯了。
虽然不懂温念为什么要这样,但他还是照她的话做了,她总也不可能做对自己不好事来。
温念以前出任务时也没少受伤,在那个条件好点的时代,医院里都有麻醉药,也不至于那么痛苦。
有的时候来不及去医院,她也自己包扎过,不过也都有用麻醉药,她是一个怕疼的人。
烈酒浇在了她的伤口上,冰凉的酒让她瞬间产生了一种麻麻的感觉,但慢慢的,酒渗了进去,瞬间就传来剧烈的痛感。
温念忍不住叫出了声,不用麻醉药,真疼!
离洛城皱了皱眉,刚要说什么,又听温念道,“陛下,再往匕首上浇些酒,就可以帮我把腐肉切去了。”
离洛城皱着眉看着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他沉默着照温念说的做了。
当匕首在她手臂上划动的时候,她简直快要疼晕过去了,而强烈的痛感又让她只能保持清醒,她死死的咬住牙,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为了不让她痛苦太久,离洛城动作很快,几乎没有停留。
做完后,离洛城不等温念下一步的吩咐,就要拿起一旁准备好的纱布给她包扎。
温念又
颤着声音道,“陛下,先等等。”
离洛城更加不解,不包扎难道就让血直接流吗?
温念满脑子充斥着强烈的痛,却还要分心来指挥离洛城下一步该干什么。
这一刻,温念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让灵槐那丫头留下了,这个二愣子,什么都不会!
“陛下,您会缝补衣服吗?”温念又问道。
虽然在这样的条件下割肉缝合是很危险的,但是没有办法,只有这样才能快速好起来,温念当下就决定,等她回去之后一定要把麻醉药做出来!
离洛城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这个,却老实答道,“不曾缝补过,不过见到过。”
听到这话,温念简直绝望了,早该想到的,离洛城这样尊贵的人,怎么可能体会到老百姓一件衣服缝缝补补又三年的感觉。
让离洛城留下简直是她到这以来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不过这个时候了,伤口也等不到宋案钰去叫灵槐回来,温念也只能硬着头皮让离洛城上了。
“陛下,您就像缝衣服那样,替我把伤口缝起来吧。”
这下,离洛城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他没听错吧,皇后让她像缝衣服那样缝她的伤口?
“别犹豫了,陛下,您再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