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要挣脱,顾墨琛将她按在书桌上,低声道:“你敢再说那两个字!”
“我有什么不敢说的!”苏棠说,气势却弱了许多。
只是还很委屈,眼泪汪汪的。
她都穿成这样,言语调戏成那样了还被拒绝,就不允许她难受吗!
顾墨琛抓住她的手,将她带到一处覆盖上去。
苏棠被烫手,马上想要离开。
男人的声音随着灼热的气息灌入她耳朵里:“快要爆炸了知不知道?是怕你伤口经不住,怕你身体经不住,才尽量离你远一点。你以为我好受?”
“那我不知道……”苏棠咬着唇,眼尾依然红红的。
只是这一次,红的原因跟之前并不一样。
顾墨琛声音低霭:“那每一次我要爆炸的时候都告诉你,你知道你每天需要听多少次吗?”
苏棠耳朵红得滴血,粉色随着脖颈蔓延。
她现在确实就想别听了。
顾墨琛掐着她的腰:“想了?”
苏棠扭头不敢看他视线,“才没有!”
“可是有些地方不是这么说的……”顾墨琛扣着她的下巴,将她拉向自己,“一会儿别哭着喊停。”
苏棠想,她才没那么没出息!
但是顾墨琛能不能不要在书房的桌子上!
顾墨琛俯身将她抱起,桌子太硬了,她现在的身体不行。
事实证明苏棠就是没出息。
哭了一整晚,嗓子都哭哑了。
顾墨琛起来给她检查伤口的时候,她的声音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男人给她重新上了药,各种的药,直到检查到伤口没有开裂,才舒一口气。
望着她熟睡的小脸,顾墨琛捏了捏她的脸颊,“下次再说那两个字,看我不收拾你!”
……
苏棠以身犯险了一次后,就再不敢去调戏顾墨琛了。
偏偏男人知道她现在伤好得差不多了,承受得起折腾,书房也不去了,下班也早了,连续几天都专心一件事情。
苏棠几天都扶着腰下楼。
惹得张管家担心:“这多休息了几天,怎么伤还加重了呢?预约的什么时候去复查?”
苏棠知道这是自己自作自受,含糊说道:“还早。伤口有反复,也正常。”
“那可不正常,还是得好好养着。我得跟墨琛说一声,让他把上次的补品多准备两份,回头熬给你吃。”
张管家说罢就去打电话,还开了免提。
顾墨琛的声音传来:“好,晚上回去我弄给棠棠吃。”
苏棠:被公开处刑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