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商业街上,灯饰繁华,店铺琳琅满目。小吃店是数不胜数,酒肆茶楼更是不可计数,花街柳巷也是应有尽有。
柯谨言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这一晚是他是这条街上最靓的仔。他所到之处笑脸盈盈,不仅不用给钱,而且还边吃边拿。
望春楼前,柯谨言和他的跟班们来到门口。柯谨言望着这座富丽堂皇,宾客如云的青楼问道:
“这店是谁家的?能不能白嫖?”
下人们连忙劝阻:“这是前任宰相钱佟所开,公子还是不要招惹为妙!”
“怕什么怕,现在我爹才是宰相!落地的凤凰不如鸡,听我的,哥几个进去,我请客!”柯谨言丝毫不怂。
望春楼门向阳开,什么货色都能迎进来,柯谨言一行人人模狗样地走进楼内。
“客官,您里面请!”门口的小二热情地将他们迎进门,毕竟他们衣着华贵,一看就是有钱的纨绔子弟。
柯谨言一行径直往二楼雅间走去,只见他人的雅间,有一女子,姿色艳丽,肌肤滑嫩如雪,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
他顿时起了贼心,到旁的雅座,召来老板,要求那名雅座女子作陪。
“客人,旁边女子是本店的花魁,京城第一美姬雪儿,作陪价百两银子起步,收现银!”老板解释道。
柯谨言是京城出了名的二世祖,出门从不带钱,买东西也从不花钱。听老板这样说,顿时来气,拽着他的衣领,跋扈地说:
“你不认识老子?我可是当今宰相之子,敢跟老子谈钱,老子不跟你收租子就不错了?”
“本店是前宰相钱佟所开,即便是当今宰相来了也不敢吃霸王餐,公子还是收敛一点为好。”老板送来拽住他衣领的手。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话柯谨言顿觉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他恼羞成怒,令自己的狗腿子把隔壁女子直接抢过来。
老板想上前阻止,却被柯谨言直接踹倒在地。很快,狗腿子们把雪儿抓到他面前,雪儿见惯这种场面,面不改色道。
“何必呢?强扭的瓜不甜。”
“甜不甜也得我尝过才知道!”柯谨言极其猥琐地摸着雪儿的耳朵。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有人捣乱。”雪儿惊声尖叫。
很快,柯谨言的雅座围满了满春楼的护卫…
见势不妙,柯禁言大喊:“我爹是当朝宰相柯项,我看谁敢动我。”
一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后看向刚刚爬起身的老板。老板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牙间发出咯咯的声音。
多年的从商经验告诉他,不能得罪现行官吏,他紧握着拳头迟迟没有发出命令。
柯谨言见状哈哈大笑,“你们老板都不敢得罪老子,踢他一脚都算轻的。”
“猖狂至极,当这里没有王法吗?”隔壁雅座的男子走上前去,想要解救雪儿。
只见那男子气度十分不凡,举手投足颇具王者之风,不过他不管这闲事,这风度倒是可以长存…
“让你多管闲事!让你管闲事!”柯谨言一边说一边不断挥舞着拳头打向那男子。
老板急忙护卫阻止,可是为时已晚,柯谨言一时打得起劲,竟然把那男子从二楼直接丢下。
“杀人了!杀人了!”楼下的顾客看到掉下来一个人,大喊着跑出了满春楼。
柯谨言还沉浸在宣泄愤怒的快感中,老板的一句话打破的快乐。
“来人,快看看掉下去的越南王子怎样了?”老板急忙命人查看。
听到这话柯谨言比老板还急,急忙抢身下楼,探了探越南王子李武的鼻子,发现已没了呼吸。
“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他一直喊这话,然后起身跑回了家。
而他的狗腿子也吓得四散逃离,满春楼的老板直接瘫倒在地,看来这生意是到头了…
“收拾好行李,各自散了吧。哪一方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