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拿饼你再接着讲。”
来这听故事的大多冲这口吃的来,不一会儿台下听众就走得七七八八。他人悲喜,其实也比上自己手中那一张热饼来得实在。
秦青所在意并不是赵德昌一家的不幸,而是故事中所提到的鲁班秘术。
他深知讲故事的人与赵德昌一家必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如若许之以复仇希望,那秘术岂不是唾手可得。
他快步登上高台,冲着台上男子作了个揖。“小生秦青,年方二十八,承蒙天恩,德衰才薄也混得个都尉,愿为你洗刷这个血海深仇。”
“小人赵薛海,年三十五,苟活至今确是为报阖家灭门之仇。”白衣男子拱手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随我去城外营帐好生详聊。”秦青言毕,拉着赵薛海下高台。
赵薛海走下高台,径直走向饼摊,嘱咐他娘子收摊回家等他。秦青看见她家饼摊终于放弃发饼,顿觉欣慰。因为这饼实在是太难吃了,吃起来还有股酸味。要是吃出个传染病,他的军队怕是得在这里多驻扎一年。
“嫂子,这是五两银子,买下你这摊饼,我等会儿差人来取。”秦青放下五两碎银,然后拉着赵薛海往自己的马儿走去。
军营内,查抄侬府的家当占满了地上的空间。一众副将没地方腾挪,只好坐在侬府查抄的封箱上面。
嘶嘶嘶几声马鸣,有人听出了是主将的战马便火速出账迎接,听不出门道的跟着听得出门道的。
“将军怎么带了个男的回营,细皮嫩肉的,一身白衣,文文弱弱的。将军不会好这口吧!”
“将军要是好这口,新兵蛋子怕是没一个逃脱的,肯定不好这个。”
“将军应该是初到贵宝地,不识本地语言,想多学门外语。”将领们七嘴八舌地谈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