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声音更低了。
“去你该去的地方，你不是最喜欢结交文人雅士吗？没准会很快遇到可以相伴一生的人。”陈长寿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历史上的柳如是后来的确又去了青楼，而且结识了钱谦益，还成为了钱谦益的妾室。
陈长寿话虽然没有挑明，但是柳如是瞬间明白了对方所谓的“该去的”地方是哪里。
她忽的抬起头，看向不远处一座座毗邻的青楼茶馆……舞榭歌台，当真是热闹非凡。
那里，终究才是自己的归处吗？
十里秦淮灯火灿，那里曾经是自己熟悉的地方，可是，自己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够回到万里之外的秦淮之地？先不说银子需要卖身卖艺赚取，就算有了银子，自己恐怕还没有走到秦淮河，就瘗玉埋香了。
罢了，自己一介歌妓，还管什么秦淮……这世间，哪里没有“秦淮”？
一行泪水无声落下，柳如是仿佛行尸走肉般，扭过头，慢慢向回走。
一步……
两步……
当距离最近的青楼只剩下几步之遥，忽的被一只大手拉进了怀里。
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叹息声，“小嫂子，我仔细想了想，反正你去这里也是给人当丫鬟的命，还不如便宜了我。”
柳如是微微抬起头，看着隐藏在黑色面具下那双清澈的眸子，忽的觉得，这面具其实也没那么吓人。
“不过……”陈长寿用折扇挑起柳如是雪白细腻的下巴，“我陈长寿的丫鬟可没那么好当，以后你要听话，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能答应吗？”
让做什么便做什么……柳如是身子一颤，想到对方是个太监，能让自己做的，终究有限，于是无力点了点头。
罢了，给一个太监当丫鬟，总要好过去青楼妓院，自己这辈子，就这样认命了吧。
“很好。”陈长寿微微一笑，半抱着美艳绝伦的小嫂子来到一处僻静处。
昏暗朦胧的环境下，眼前扎着双丫髻的小嫂子更显美艳不可方物，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眸媚的仿佛可以滴出水来，红润小嘴娇喘微微，仿佛熟透的樱桃，等着人来采摘。
陈长寿摘下面具，将小嫂子脸上的几缕碎发撩到一旁，轻轻抚摸她绝色倾城的脸颊和红润的樱唇。
摘下面具的男人俊美的有些妖异，单论容貌，这个男人不知比陈子龙要俊美上多少，甚至在柳如是的记忆中，也没有人能比他更俊美。
男女之间，颜值是造成彼此紧密相吸最重要的条件。
被一个如此俊美的男人撩拨，柳如是感觉浑身燥热，心脏颤抖的厉害。
特别是当对方修长好看的指尖碰触到自己的樱唇的一刹那，一道强烈的电流从唇指间产生，瞬间就将柳如是电的浑身酥麻，一双眸子更是泪光盈盈。
“叔叔……”意乱情迷的她几乎是无意识的呻吟了一句。
声音娇媚酥软，仿佛是世界上最毒的罂粟花，让本就浑身燥热的陈长寿变成了即将爆炸的火药桶。
“你个小妖精……”陈长寿沙哑咽了口唾沫，随后对着她微张的樱唇，猛地咬了上去。
“唔……叔叔……”
女人的声音越发酥软如水，陈长寿在小嫂子的唇上和绝美的脸蛋上痛吻一会，强忍住翻腾的欲望，在她耳边沙哑道：“小妖精，看今天晚上，叔叔怎么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