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看着这位和房大人一起前来被称作烛老的金丹后期修士,上次自己和常松师兄去办理租住的时候,在暗中的那道气息就是这位老者。
不过听其所说之话,倒是像是一位分的清楚之人,于是对其施了一礼,况且刚才那位翊麾校尉唐梧所说,简直就是颠倒黑白,旋即回道。
“烛大人!房大人!这位唐道友只凭借一面之词,就敢妄言诽谤于我。”
“我当时正在岛中清修,忽然感应到有人出手攻击我所布置的阵旗法阵,还攻击我的手下,对我出手,我为了自保,迫不得已才动手防卫!”
“听闻在虞国做事凡是讲究一个说法,而且这位唐道友来此之后,在我所居住之地,就欲要对我动手,若不是烛道友和房道友你们俩人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两位大人可以看看四周的阵旗法阵,还请烛大人和房大人明鉴!”
那位烛老的听到江天这么一说,暗叹江话滴水不漏,而且所说句句有理,唐梧和冯超此地确实也已经闯入了他所居住之地,如果是为了出于自保防卫,即使当场把冯超格杀,也属于正常行为。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我兄弟冯超的手臂被你斩了是事实!烛老你看,不过既然烛老来了,那就公事公办,烛老你可要给我冯超兄弟一个公道!绝不能让如此修士这么嚣张!”
刚才的翊麾校尉唐梧一听,还不待烛老说话,就立马指了指旁边的断了一臂,脸色苍白的冯超,然后看着烛老说道。
江天看着这一幕,并没有再去辩解,而是看着那位被称作烛老的老者。
“好了!唐校尉!不要着急,此事先容我先查上一查!”
烛老只是淡淡地说道,然后看着旁边的那位房大人,给了一个眼神之后,接着这位房大人,便带着几位手下,对着周围探查,以及对着周围围观的修士进行问询。
特别是刚才那些被破坏的阵旗所在的位置,也在那位房大人的带领下,开始一一勘察。
就这样场上的气氛便安静了起来,约莫盏茶的工夫,房大人便带着那几位勘察的修士,走了回来,其中那位房大人还对着这位烛老传音了几句。
随后烛老看着翊麾副尉冯超,眼中露出一道精芒,问道。
“冯副尉!这位江道友说的可对!是不是你先攻击对方的阵法法阵!并且对其手下出手!”
翊麾副尉冯超本没想到自己对付一位新来的修士,会出现这等变故,不仅惊动了自己的大哥,也是自己的上司唐梧,还惊动了这望帝湾的管理之人烛老和房大人。
本想到是一桩小事,如今却引来了这么多人,如今有些骑虎难下,感受到烛老散发的威压,不由得迟疑了一下。
“冯超!你尽管说与烛老!今天大哥就在这里!”
旁边的翊麾校尉唐梧看到冯超迟疑了一下,还以为冯超伤势严重,摄于对方的威势不敢回答,于是立马拍着心口说道。
“这——”
冯超想到之前的自己借故一位筑基期修士偷东西的借口,对于在场的这位唐大哥和烛老来说,肯定瞒不住了,而且自己听到对方之前所说,自己确实违反了《大虞律》,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烛老!这位江道友手下的一位筑基期婢女,偷了在下的腰牌,在下一时气急,才追击于此,不得已才对江道友出手的!”
“筑基期婢女偷你的腰牌!”
旁边的翊麾校尉唐梧听到冯超这么一说,感觉滑天下之稽,作为虞国的金丹中期的一位翊麾副尉,居然被一位筑基期婢女偷了东西,这怎么可能!于是不相信的又接着问了一下。
“冯超!你说什么!”
“——他的——他的一位筑基期婢女偷了在下的腰牌!”
翊麾副尉冯超看大哥唐梧的问话,不敢与自己的这位唐大哥对视,有些断断续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