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噔噔
脑袋掉在了地上,顺着山坡一路往下滚,像皮球。
跟着平头而来的两个小弟,顿时就懵住了。
砰噔、砰噔
山丘上又滚下了两个脑袋,两个小弟保持着转过身想要逃跑的姿势,脑袋却已经提前跌落了。
“刘总,有情况”
“杀人了”
“他他来了”
“都别慌”
刘邦达拿起对讲机大喊。
可根本没有人听他的。
队伍后面的车辆,已经开始往后头倒,要掉头逃跑。
哗啦砰
忽然,路边的一棵一人环抱的大树倒下来,拦在了路中间。
一下子,所有的车辆进退两难。
前有爆胎的卡车拦在路中间,后有这棵大树。
左边是山坡,右边是一段悬崖。
黑袍男人从容地走过来,他手中的刀在往下滴血。
“抄上家伙,干他的”
“抄家伙”
“大家一起上”
一群小弟纷纷从车上跳下来,他们手里拎着家伙什。
棍棒、刀枪
子弹上了膛,可就在即将扣动扳机的一刹那。
嗖、嗖
空气中冷风破裂的声音响起,一根根淬了毒液的黑羽箭破空而来。
噗嗤、噗嗤
一连串密密麻麻的声音响起,持枪的小弟全部倒下。
他们身体抽搐,皮肤发黑,口吐白沫,很快便没了生机。
黑袍男人手中的刀子挥舞,一个个小弟的脑袋被砍了下来。
二十多个小弟,眨眼的功夫全都毙命了。
铛铛铛
闪烁着血光的刀刃,敲打在了刘邦达的车门上。
“大,大侠饶命。”
刘邦达缩成一团,哪敢下车。
铛铛铛
黑袍的汉子冷笑,并不说话,抬刀又敲了敲车门。
“我只是替人办事,赚的也是一份辛苦钱,大侠”
咔嗒
锁着的车门突然打开。
“刘总,对不起了,我我想活命。”司机的哭声道,两只手举过头顶,趴在恶方向盘上。
“我次奥你姥姥”
噗嗤
刀子扎进了刘邦达的胸口,他缓缓地低下头。
血水一滴一滴地滚落。
“我,我次奥你,你姥姥”
吱嘎
刀子在胸腔里翻转,血水更是汩汩地往外淌。
车队后方拦路的大树。
走出了三个人。
白衣、红衣、青衣,手里拿着不同的武器。
白衣的手中持弓搭箭,红衣的手里连环长鞭,青衣的手中一把老式的左轮手枪,枪管被擦得闪闪发亮。
死了一地的人。
最终活下来的只有一半的司机,一辆车上留了一个。
“几位大侠,别,别杀我,我可以给你们开车。”
刘邦达的司机从车上爬了下来,跪在黑袍男人的面前。
满脸的恐惧,混着鼻涕眼泪,脑瓜子砰砰地往地上磕。
黑袍男人目光淡漠地看了他一眼,转过身走向一旁。
刘邦达的司机脑壳死死地磕在地上,眼泪哗哗往下冒。
一股子腥臭的尿骚味,从他的裤裆下弥漫了出来。
他想起了在家里的老婆,孩子,还有年迈的父母。
老婆喜欢打麻将,输了钱总喜欢大骂他,还和总一起打牌的瘪三有一腿,给他戴了绿帽子。
孩子从小就不是个东西,上学偷东西
、扒女同学的裙子
年迈的父母与慈祥无关,父亲喜欢和人打架,总把打赢了架当做荣耀,却是总欺负那些老实人。
上了年纪喜欢赌钱,还喜欢往不正规的洗浴中心钻。
母亲喜欢跳广场舞,都给他跳出来十几个野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