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算平静的村子,因为一连串的轿车凶猛闯入而变得不平静起来,轿车来势虽凶,可对于见惯了大世面的村民来说,这算个啥?
要说这些个平日里不怎么离开村镇的村民们都见识过啥大场面?
杀人越货算大场面不,他们非但见识过,而且还亲手操作过。
村民们依旧是探出了头,远远地张望过来心说刚刚是那黄毛和寸头那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傻东西偷了人家的车,咱们杀人越货归杀人越过,讲究的是不留痕迹,过去杀人越过做的都是天衣无缝,黄毛和寸头那两个傻缺,只是把人家的车偷回来了,可人呢?
村民们见一行轿车开进来停下,很自然的就想到,一定是那两个傻缺小子刚刚偷了车,人家现在找上门儿来了。
车门打开,车上下来了一群人,足有二十几个,这些人服装统一,身上身下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衣服,下车之后目光冷峻地看着四周,望向那些抻着脑袋的村民。
村民们也不怯场,杀人越货的勾搭都敢干,还怕这一群开车进来,一个个人模狗样的社会人不成?
车上下来的这群人,手里都握着刀子,月光下的刀子寒光闪闪。
而村民们呢,则是典型的一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模样,他们的手里同样握着刀子,不过并非那么专业,其中以菜刀为主,而且每个人的手里至少有两把,每一把刀的刀刃都磨得闪闪发亮,绝不是用来切菜那么简单。
秦歌坐在车里没有急着下来,依旧是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兀鹫、断狼、鼠眼互相看了一眼,由鼠眼先下了车。
秦歌的这三个徒弟里,属兀鹫办事最为沉稳,断狼为人最为狠辣,而这个鼠眼之所以得到这么一个绰号,可想这绝对是一个阴谋诡计的主儿,并且向来猥琐。
鼠眼个头不高,身材有些胖,配合他那两颗呲出的门牙,还有那一双习惯眯起来的小眼睛,当真就是一副鼠相。
鼠眼从车上下来,掸了掸衣袖上的灰尘,昂起头一副嘚瑟得意的模样,望着周围远远围上来的一群村民,嘿嘿地笑了两声,“你们这群屁民,知道咱们今天来的是什么人么,识相的话都麻溜地让开,不然的话……”(一零)
鼠眼说话有个毛病,尤其在他装哔的时候,总是喜欢拖个长音儿顿一下,然后再贼贼地笑上两声,只是这一次不等他笑出来,迎面突然寒光一闪飞了过来。
月光下,寒光凛冽,带着一股子杀气……
鼠眼眯着的小眼睛赶紧一瞪,这飞过来的是啥?是菜刀啊!
铿!
鼠眼侧身一闪,这白花花的大菜刀,带着那呼啸的劲风,擦着他的耳朵就飞了过去,然后就听铿的一声,劈在了身后的车顶上。
嗡……
刀刃颤抖,发出一阵嗡鸣声,鼠眼回过头瞧了一眼,脸儿都白了,回过头来冲着刚刚菜刀飞来的方向就大骂:“你们这群屁民,还真是反了你们,居然敢冲老子……”
依旧是话音未落,迎面就听嗖嗖嗖,这一次可不是一把菜刀飞过来了,而是一连串的菜刀排成了一个纵队飞过来。
闹着玩呢?(零一)
刀刃白花花的大菜刀,哪一把不是杀气森森,别说是被整个切中了,就是稍微剐蹭一点儿皮,都要掉下一块肉来。
对于装哔了多年的鼠眼来说,这绝对是装哔最失败的一次,天可怜见他有一颗装哔十足的内心,只可惜遇人不淑,碰上了这么一群不讲道理的刁蛮村民。
铿铿铿……
一连串的闷声响起,大菜刀一把接着一把,砍在了车顶上。
秦歌坐在车里,这时终于微微睁开了眼睛,别人收徒弟那都是为了继承自己的衣钵,而他的这三个徒弟,年龄都比他大,他还指望着这三个人继承他的衣钵?
秦歌的确指导过这三个人的武功,但对于她而来,说得直白一些,他无外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