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微微上扬。
“我拆墙,是上报过官衙的。我一没影响市容,积极处理这些掉落在外的灰尘,虽然扰民了,但我也在白日施工时间正常进行,不知我到底哪里惹得段老板不爽快了?”
宓夏瑶清脆的声音在街道上传开。
麟州城这些看戏看热闹的人,再秉持着看外乡热闹的心思围观,但面对男人欺负女子的画面,还是有不少人忍不住站出来说话。
“段老板堂堂七尺男儿,怎么逮着一个女子不放啊,人家是跟你有什么仇恨吗?是夺了你的钱还是灭了你家子孙后代?”
一个看不下去的热心群众实在是忍不住扬声质问。
可偏偏,这质问的两个点儿,还真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段宏林的心坎上。
内伤从内窜上心头,气的段宏林反驳也反驳不出话来。
那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包括官衙人面子,他公然说,宓夏瑶这个恶毒的女人曾经在京城利用下作的手段戳穿他生母与他人狼狈为奸的消息,导致他把礼部司务的官职罢免的话吧?!
这话,说出去他还要不要脸了!?
宓夏瑶似乎就拿准了段宏林无法企口的话,她眼神带着挑衅且得意的目光看向对方。
就在这个时候,段宏林身后的宫兰侧跨一步站了出来。
“段老板好歹也是您的和离前夫不是,买卖不成仁义在,何必呢?”
宫兰的话相当于一个重磅的炸弹投入池塘之中。
当下,上一秒还处于弱势的段宏林,即刻翻身成了上风。
和离夫妇在这些人眼中,大抵有错的一定是女方,而男方一定是无辜的。
休妻与和离本质上的不同,可人们永远以最偏见的看法对待无辜的女性。
宓夏瑶当即眸色转深地看向这个宫兰。
这是她知晓这个女人存在后,第一次真正直视面对她。
“天啊……原来他俩以前是夫妻啊,那这不就是家事了吗?这发展方向,真是奇怪。”
“居然是和离?这女方原来一开始就这么强势,我的天爷,段老板好惨。”
“啧啧啧啧……”
墙倒众人推,一旦得知了新的消息,这风头即刻就变成了段宏林占了上风。
“前夫又怎么样?我与他再无瓜葛,他如今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指证我违法,难道我作为一个守法良民,就要硬生生吃这个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