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为黑,一为白,两者本来就是相对,互为正反,互为相对,这天下间有什么东西能做到这样?
还有,那下面的“土”和“水”也不好对,赫然是蕴含了五行!
可以说,项坚这副对联,包含了阴阳五行!
阴阳五行联!
我的老天爷爷,这一联简直是只应天上有,不该出现在人间啊!
绝对,千古绝对!
苏农也是变色:“这,这……这一联,真的,真的……我,我怎么对不出来,这,这……不行,黑与白,土与水,这……”
项坚却是站起身,摇头一笑:“这一联本就是千古绝对,你又岂能对的出来?今天是两国商量议和,苏农皇子若是因此吐血三升,朕岂不是罪人?”
群臣都笑出了声音,苏农只好摇头。
叫你装叉,来啊,继续啊!
来楚国比试楹联,就凭你们蛮夷能做到吗?
他们倒是忘了……
其实,这些对联都不是他们对出来的。
而是当今皇上,大楚天子!
项坚继续说道:“既然和谈一事全部都由你皇姐做主,那你给他飞鸽传书的时候说一声,朕不能答应他六千万白银的议和条件,一
千万白银,还可以考虑。”
“一千万两白银?狗皇帝,你是在打发要饭花子?”持矢已经很久没有说话,反正他一说话,就必然要引起骂战。
“持矢,不得无礼。”苏农呵斥了一句持矢,诚心诚意的对着项坚鞠躬,“楚皇,您的大才苏农已经见识过,苏农这就把您的楹联和您的提议回书给皇姐,三天之内必有答复,若没有答复,则我自然认为皇姐已经接受。”
“好吧,朕今日摆下国宴,就请苏农皇子赏脸,与朕同乐如何?”项坚问道。
“楚皇,宴会可以安排在三天之后,我皇姐必然传来回信,到时候议和已经达成,我又胜了楚皇一筹,再跟楚皇开怀畅饮,岂不快哉?”苏农朗声一笑,真诚说道。
他这么坦荡,把项坚逗乐了。
项坚摇头说道:“苏农,如果不是因为两国关系,不是因为突厥要进攻我大楚,朕以为,必然能跟你做一个朋友。”
“楚皇,你也说了突厥有和谈之意,而且您能答出我们的问题,我想,皇姐自然也敬佩陛下,我们依旧可以做朋友。”苏农看着项坚,也觉得这个皇上很对自己的脾气,“三天以后,朋友间,把酒言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