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声。
郁寒夜:“既然无本要奏,等着孤喂你们吃奶么?”
众臣一哆嗦,纷纷退朝。
阮尚书见大家都走了,他看向还在喂孩子吃奶的郁寒夜,“扑通”跪地。
郁寒夜抬眼,“阮爱卿这是做什么?”
阮尚书抹了一把冷汗,怯怯开口:“皇,皇上,微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微臣的夫人十月怀胎生下孩子,却没有看过孩子一眼,她整日以泪洗面,微臣实在心疼,微臣恳求皇上能让贱内入宫见上孩子一面。”
正在喝奶的阮星听到阮尚书的话,愣了片刻,将奶瓶松开。
她记得自己在娘亲肚子里时,这老东西没少羞辱娘亲,娘亲生她的时候,老东西也不在身边陪着,怎么现在知道心疼娘亲了?还是说他另有企图?
想到什么,阮星眸光一闪,对了,当时郁寒夜带走她时留下了一块玉牌给老东西,让他给娘亲。她记得郁寒夜离开时说过,娘亲可以拿着那块玉牌跟他提个条件,他定会满足。
所以,老东西在这儿等着呢!他想利用娘亲做什么?
猜不透,阮星也懒得去猜了,不管老东西什么企图,只要娘亲入了宫,她便缠着娘亲不让她回去便可。
阮星回过神,奶声奶气的咿呀低语,不停地推郁寒夜递过来的奶瓶。
郁寒夜见小东西不吃了,把奶瓶放在一旁,将她竖抱起,让她趴在自己肩膀。
凌厉的凤眸扫了一眼阮尚书,对他道:“准了。”
阮尚书心中一喜,这孩子看起来确实有点用,他犹豫了片刻,又道:“皇,皇上,微臣,微臣还有一事......”
郁寒夜有些不耐烦了:“不要挑战孤的耐心,说!”
阮尚书干笑一声,道:“回皇上,小女至今都没有名字,微臣恳求您能给小女赐个名。”说完,提起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郁寒夜脑海中一个字闪过,薄唇轻启:“阮星!”
阮尚书眸光一亮,激动的笑道:
“阮星好,星,象征光明,耀眼夺目又美丽,真好。微臣谢主隆恩。”
郁寒夜见阮尚书趴在地上还不走,瞬间没了耐心,眸底一抹寒意闪过,这老东西,得寸进尺!
安公公察觉到皇上周身气息变冷,急忙提醒:“阮尚书,该说的都说完了,还不走?”
阮尚书见阮星如此好用,正在考虑要不要趁热打铁跟皇上提他调职之事,听到安公公的声音,猛地回神,脑子一热,脱口而出:
“皇上,微臣还有一事......”
话还未说完,郁寒夜一记掌风将阮尚书拍飞了出去,满身戾气,低沉的声音道:“找死!孤忍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