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她的话，陆廷远还是担心：“今日不同往昔，万一他执意要维护顾潋滟，到时候，你就别舍不得简瑶了。”
他最不能理解的就是，一个简瑶而已，明明可以很好的利用起来，为什么她要这么执着于亲自动手。
陆渊如今和当初那个只能看人脸色行事的少年，早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不过陆廷远一向宠她，只要不要闹得不能收拾，他都可以随她。
程莲芝眼神闪了闪，笃定道：“陆渊会放弃她的。”
一个或许早就被人玩烂了的肮脏女人，她不信陆渊还会当成宝贝一样护着！
——
顾潋滟在里面，陆渊则坐在局长办公室里。
他站在窗边，烟抽了一根又一根。
手机不停地震动，又是陌生的号码，发过来许多关于顾潋滟的消息。
他一个都没点开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拿起手机，给程莲芝打了个电话。
程莲芝在那笑得轻快：“怎么，想通了？”
陆渊不答反问：“我十六岁那年离家出走出了一场车祸，在医院躺了足足一年，许多事情都忘记了，所有人都告诉我，我是遭遇了意外车祸，但我唯独记得撞我的人是您的司机。这么多年过去了，您或许对此事还有印象么？”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陆渊徐徐吐出一口烟，语气依旧淡然，没有追问她为什么要那样做，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不错一般随意：“陆家少奶奶是杀人犯，和陆夫人买凶杀人，以及我是陆家私生子的事若是全部捅出去，您说，陆氏会不会受到影响？”
“陆家经营了百年的好名声，怕是也要烟消云散了吧。”
片刻的死寂过后，程莲芝几乎歇斯底里的叫道：“陆渊！你疯了不成？！就为了个顾潋滟？为了这么一个下贱的东西，你要彻底跟我翻脸？！”
陆渊没有否认她的询问，只是平静道：“她不下贱。”
“她哪里不下贱？那些照片你都看到了吧，她早就被人玩烂了！你不过是捡了个破烂货色！”程莲芝怒道：“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你宁愿要一个烂货也不要程悦？！”
陆渊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眼底一片薄凉：“您好好考虑考虑吧。您也知道，我一贯不在乎陆家的名声，再闹下去，您也什么都得不到。”
程莲芝大概是被气疯了，怒笑几声，嘲讽道：“你终究不是我生下的种，下贱货色生出来的东西，果然只配和烂货在一起！”
啪！
她愤怒的结束了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