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严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激动不已:“哥!你不会爱上顾潋滟了吧?她这个人虚伪狡猾,你不要被她的甜言蜜语哄骗了啊!!”
陆渊沉默了片刻,自言自语般道:“她愿意豁出自己来哄我,也是她的本事。”
陆严莫名:“什么?”
“没什么,照着去做就是。另外去查查冷九章和顾潋滟有过什么来往,事无巨细,全都查清楚告诉我。”
一听冷九章,陆严就来劲了,比陆渊这个当事人还生气:“顾潋滟她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和冷九章来往?她难道不知道你和冷九章是死敌吗!”
陆渊语气凉凉:“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陆严委屈死了:“……哥,你可千万扛住狐狸精的手段啊。”
话音未落,陆渊就结束了通话,留下陆严独自在办公室里唉声叹气。
——
晚上,顾潋滟和陆渊同床共枕,到了半夜,她忽然听见男人咳嗽了几声。
随后床头灯亮起,她也坐了起来。
只见男人捂住鼻子,鲜血依旧从指缝间滴滴答答的往下掉。
她顿时大惊失色:“陆渊,你怎么了?”
陆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从吃过晚饭后没多久,心里就一直躁得慌,像是憋着一股火,闷闷的发泄不出来。
他走进浴室,顾潋滟就跟进浴室,看他流了半天的鼻血,忧心忡忡道:“要不把常叔叫过来?”
常叔原来是这里的家庭医生,但因为陆渊和顾潋滟身体倍儿棒,没有用武之地,就在小区开了个诊所。
赶过来也不需要多久。
陆渊仰起头,摆了摆手:“太晚了,没必要折腾。”
没多久,他鼻血就止住了。
这件事两人都没有放在心上。
顾潋滟因为受伤,在家养着伤,每天没事干,就天天给陆渊去送午饭,顺带把老中医给开的调理那方面亏虚的补药给他送去。
陆渊连吃了两天,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而后在一次谈判桌上,正和客户掰扯,鼻血毫无预兆的喷出来,吓坏了所有人。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每晚他都会半夜忽然流鼻血,或者白天好好的,突然就躁得慌,鼻血流了好几次。
只是这次的鼻血流的格外多,连他自己都吓到了。
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了什么病。
在客户的陪同下,他去医院检查了一下。
从医院出来时,他整张脸都是黑的。
旁边的客户都是老熟人了,又是他爷爷那辈的长辈,笑眯眯地拍着他肩膀,劝道:“年纪轻轻还是要节制啊,身体要是真的亏虚了,多少药都很难补回来的。”
陆渊表面温和地应下,转头就变了脸色。
上了车,他咬牙切齿道:“回兰苑!”
简单的三个字,字字带着杀气!
唐也想笑又不敢笑,忍得难受极了,心道,看来有人要倒霉了。
也不知道顾潋滟怎么想的,陆总看着就健康,而且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体检一次,私生活又不乱,怎么可能亏虚?
居然天天给他炖大补的东西,不流鼻血才怪!
一个小时后,正在懒人沙发上午睡的顾潋滟被陆渊提着衣服拎起来。
安叔看陆渊脸色阴沉,叫了声‘三少’,也不敢多劝。
只是不知道顾小姐又怎么招惹他了。
顾潋滟自己也不知道。
她迷迷糊糊的被男人拽上楼,房门重重甩上,惊得她终于回过神。
看着陆渊奇臭无比的表情,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自己又怎么他了,被男人一把扔在床上,惯性的滚了两圈才稳住。
她也火了:“你有病吧!又发哪门子的火?”
陆渊凶狠地抽掉领带,凉飕飕的发问:“是什么原因让你觉得我身体亏虚需要每天大补?”